“皇上,牧郡王留京已过年限,如今皇上及冠,当给郡王块合适封地。”长春侯突然出声道。
路丞相诧异地看长春侯眼,这人直滑很,在朝中直保持中立,如今怎突然转性?
长春侯心中暗自叫苦,他也不愿做这个出头鸟,实在是自己女儿不省心,自打太后把岑小姐选进宫,长春侯府就没有日安宁过,每天提心吊胆。沉香之事说到底是因他家而起,皇上旦追究起来,长春侯府就危险,他不得不紧紧抱住皇上大腿。
皇帝陛下深深地看长春侯眼,沉默片刻,缓缓道:“长春侯言之有理,封地就定在永城吧,十日之后即可离京。”
“啊?”牧郡王和肃王齐声惊呼。
更多兼职,并且没有额外工资,连豪华宿舍也被没收,前途真是片黑暗……
“昨日后宫出件大事,想必众卿已经知道。”皇帝陛下语调冰冷,唇角却带着几分笑意。
朝臣们面面相觑,拿不住皇上这是生气还是高兴,但不论皇上心情如何,昨日事可不是什好事,皇上此时提出来,必然不是为嘉奖他们,齐声道:“臣等惶恐。”
“朕竟不知,宫中侍卫已经可以被妃嫔指使,”安弘澈冷下脸,“今日敢在贤妃香料里加安神香,明日是不是能在朕饭食里加鹤顶红?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众臣纷纷跪地,路丞相已经满头大汗,昨夜宫中传消息,说女儿闯祸被禁足,虽然有太后护着还没有论罪,但皇上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。
永城乃是西北座小城,作为郡王封地倒也尚可,只不过,永城是在肃王统辖范围内。郡王无召不得出封地,封地若是还在亲王统辖之中,自由就更少。
肃王本就不喜欢这个侄子,把他扔到自己眼皮子底下,岂不是要天天膈应?不由得看向凌王。
凌王幸灾乐祸地冲着兄长呲牙,他北地连着西域,勾结外敌非常方便,皇上自然不会把郡王封到北地去。
朝堂上风起云涌完全影响不到苏誉,他正边背书边给皇上做早饭。
早上因为皇上醒之后抱着他乱蹭,耽搁做饭,就饿着肚子去上朝。
“启禀皇上,自牧郡王插手宫中守卫至今,皇宫大内频频出问题,臣以为,当革去牧郡王守卫司丞职。”路丞相出列道,皇上先提及守卫,后提及妃嫔,那重点就在于守卫,他自然不会傻到先提及女儿事。为官这多年,他当然知道皇上想要是什。
被点名牧郡王冷冷地瞪向丞相,赶紧出列道:“皇上,自七月肃王与凌王入京,内宫与骁骑营早已在两位皇叔掌控之中,臣实不知昨日之事。”
这话说得委实恶毒,内宫与骁骑营均在两位王爷掌控之中,说不好听,就是皇上身家性都在两位王爷手里。
“小子,你什意思!”肃王把抓住牧郡王衣领。
“侄儿万没有指摘皇叔意思,只是说个实情。”牧郡王狭长眼中满是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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