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个月在宫外是怎过?跟十三哥都快吓死。”提起这个,凌王仿佛受惊般地抚抚自己胸口,及冠前两个月基本不能化成人形,平时那金贵小猫流落在外,想想就很可怜。
安弘澈瞥眼表情夸张十七叔,不打算理他。
“皇上,该用午膳。”汪公公适时地出来提醒。
“今日便到此为止吧。”皇帝闻言,面上阴沉立马扫而空,起身就走。
肃王和凌王对视眼,转而齐
“朝中如今都成路家言堂,说什都是‘臣附议’。”昭王边整理着兄长批完奏折,边抱怨。
“统统扔回去,告诉他们,想要附议,就把丞相奏折再抄遍。”肃王看着丞相写万字长书就头疼,这些人单单句附议就想得到御批,也太便宜他们。
“十三叔,那万字书是御史写。”昭王叹口气,丞相奏折并不长,抄十遍也不顶用。
“按皇叔说办。”沉默不语皇上突然开口道。
“啊?”昭王长大嘴巴,“十三叔瞎说……”
路贵妃走后,太后头疼地揉揉额角。
“贵妃娘娘如今是越发不像样子。”站在太后身后老宫女林姑姑上前步,帮太后揉揉太阳穴。
“长春侯家那个倒是个好用,只可惜没立上妃位,”太后倚在靠枕上,微微蹙眉,“皇上早上吃什?”
“贤妃给做海鲜粥,听说吃两碗才去上朝呢。”林姑姑笑着道。
“那便好,”太后笑笑,“让杨庆告诉贤妃,隔三日给哀家请次安便可。”
“朕倒要看看,他们胆子究竟大到什地步。”上挑美目微微眯起,安弘澈眼中尽是冷光。
他二十岁之前身形不稳,时常会变成猫,不得不以体弱多病为由时常缺席早朝,朝中诸多事务皆仰仗丞相,以至于造成如今局面。现在他已经及冠,自然不能再放任下去,该是整治那些人时候。
“哎,最烦那些唧唧歪歪文官,”肃王把万字长书扔回去,从袖子里掏出张图,“皇上,这是新皇宫布防。”
安弘澈接过来,扫眼,“防得住吗?”
“外贼不好说,内贼当能防得住。”肃王皱皱眉,倒是没有拍胸保证万无失。当初听说“圣猫”跑出皇宫,竟然有侍卫带刀驱逐,他远在千里之外都吓出身冷汗,这次回京,说什也得把皇宫整治得水泼不进才行。
“是。”林姑姑笑着应。
苏誉到安国塔,发现大门紧闭,只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前,他这才知道安国塔上午是不开门。
“国师夜间观星,要到午时方起。”侍卫们表示苏誉可以歇午觉再过来。
苏誉抽抽嘴角,晨昏定省方显孝道,睡个午觉再过来,都变成喝下午茶,还请哪门子安?抬头看看天色,忽然想起昨晚上皇帝陛下新给任务,拍脑袋,赶紧赶回去做午饭。
御书房里,安弘澈面色冷肃,两根修长手指在叠奏折上轻轻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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