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儿子现在能挣钱,大伯若是继承爵位,您就跟着儿子出去单过吧。”苏誉从袖子里掏出几块新换银子放到炕桌上,这些时日鱿鱼卖得特别好,基本上保持每日三桶量,他便把大量铜钱换银子存起来。
赵氏看看桌上几块小小银子,握在手中掂掂,约莫有五两左右,沉吟片刻道:“你这些时日卖那些个东西,可还有吗?”她知道苏誉每日出去摆摊卖熟食,没料到竟然这赚钱。
“母亲想尝尝吗?儿子这就去烤几串来。”苏誉笑笑,起身往外走,这烤鱿鱼其实最受女子喜爱,每日都有富贵人家女眷差下人跑来买鱿鱼,买就是几大把,倒是他疏忽,没有拿给母亲尝尝。
赵氏并没有阻止,也没有推拒他孝敬银子,只是慢慢把碗鸡汤喝完,吩咐春草开箱笼。等苏誉捧着几串烤鱿鱼回来,就见赵氏正襟危坐在主位上,手里捧着本泛黄册子。
金色小猫在东城墙头轻快地跳跃,不多时便来到昭王府。
“母亲这两日身体困乏,喝鸡汤正好,还是堂弟想得周到,交给便是。”说着就要去抢苏誉手里汤碗。
虽然苏誉身形也算修长,但与人高马大苏名比就吃亏,眼看着就要被抢去,苏誉咬牙,猛地抬高手,苏名果然上手去夺,碗滚烫鸡汤顿时倾洒出来,兜头罩在苏大少爷脑袋上。
“哎呦,烫死!”苏名顿时蹦起来,摇头晃脑地把头上东西甩下去。
“堂兄想喝就直说,喝这急当心烫舌头。”苏誉故作惊讶地说着,慢条斯理地整整衣襟。
安弘澈蹲在旁树上,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,从没见过这般直白无赖做法,时觉得稀奇,不知道这小鱼奴接下来怎办。
于老四无精打采地在小偏门收鱼,上个月不知道撞什邪,鱼缸破个大洞,满缸鱼被野猫吃个精光,让他损失颇重,估计半年都翻不过身来,瞧见墙头几只猫,忍不住啐口。
安弘澈甩甩尾巴,从墙头跳进王府,熟门熟路地摸到主院里去。院中花鸟水榭,亭台楼阁,修建得甚是奢华,穿着淡蓝色绣五爪银龙常服年轻男子,正坐在
“你敢泼!”苏名脸上还挂着葱叶,粘稠鸡汤顺着额前头发滴答下来,前襟湿大片,气得满脸通红,挥拳就朝苏誉脸上招呼。
苏誉早有准备,转身就跑。开玩笑,他只是个厨子,可不是武林高手。
“……”安弘澈愣半晌,还以为这家伙有什高招,真是高看他。用后爪挠挠耳朵,金色小猫沿着树梢跃上墙头,眨眼消失在青砖灰瓦间。
好在鸡汤炖锅,弄洒还有。苏誉又盛碗,唤嫡母院子里丫环过来端,免得再被截胡。
前院小小风波赵氏已经听闻,拉着苏誉手看半晌,生怕他被烫到,见他没事,这才冷笑声道:“这些个龌龊东西,越发张狂,且叫他们再蹦跶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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