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少年咯咯
笑：“还用说？你这根最好看
。”
“……”李宴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，时间只觉得万分刺耳，低头瞅眼被自己捏太久以至于变得湿漉漉汗涔涔
腹羽，口气噎在胸口，上不去下不来。
默默看他们秀好久，想挪开目光又忍不住。等所有人都从步虚谷出来，李宴已经自虐个遍体鳞伤。
恰在这时，贺无穷道：“看来大家都出来。不论是否通关，希望此番比试能给你们留下段美好回忆。”
“……”
老请看——”
原来，李宴还是有点实力。他被慕临弄得烦躁不已，却怎
都不肯服输，在剑光消失后夺来那根腹羽，拼命跑出步虚谷，将腹羽交到贺无穷手上。
贺无穷笑眯眯地对他道：“辛苦。”
李宴：“……”
他再怒，也不敢当着无穷剑主面发脾气，只好忍气吞声，憋张脸青。天灵宗灵毓长老座下其他外门弟子见到师兄凯旋归来，纷纷围上来，有给他扇扇子，有给他递水壶，有道贺，有吹捧，把李宴初试中表现吹天花乱坠绝无仅有：
“恭喜拿到羽毛各仙门弟子。”贺无穷唰地打开折扇，矜持优雅地扇几下，“众所周知，尾羽仅有十根，代表初试前十名。为奖励这十名弟子，他们在下轮比试中拥有优先选择权。”
人群中传来阵压抑抽气声。贺无穷很满意他们这样反应，继续道：“也就是说，这十位参试者，你们可以选择任意人，作为下轮对比试对手。”
突然之间，李宴感到道目光朝他射来。那目光如有实质，如寒冰也如烙铁。他悚然回头，见到慕临站在不远处，边搂住红衣少年腰，边翘起唇角，对他露出个诡异微笑。
“师兄真是百折不挠！每每有人不自量力抢夺师兄腹羽，师兄总是三招之内解决那人，实在为
等景仰……”
李宴：“闭嘴——！！！！”
他额头青筋乱跳，眼睛都气红。见这群没用废物连他被针对都看不出，还来假意恭维火上浇油，李宴怒之下将他们统统哄走，干脆留个清净。
这时，余光中出现抹红。李宴忍不住瞥去，心中更堵——只见不远处，慕临和那不知名少年面对面站在起。慕临抬手，将闪着青光尾羽插在少年发间，那少年似嗔似笑地睨他眼，将尾羽从长发中取下，紧紧攥在手心。
慕临声音不高不低，恰好传到李宴耳中：“阿枫，送你。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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