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虫:……
“你不记得?”沈楼听到林信这说,薄唇拉成条直线,“没扔下你,是去找药。”即便当时恨极,他也不能把重伤林信个人扔下,唾弃自己之后,还是按时回来。却不料瞧见林信遇袭,倒在林子里。
林信心尖微颤,自己怎把这段给忘呢?“那你记不记得,偷袭是什人?”
“没看清,怕你再出事,就没有追,”沈楼摇摇头,“怎?”
“方才梦见,那人似是,拿走血。”林信舔舔干涩唇。
沈楼指尖微颤,揽住林信腰,“梦有错乱,许是跟宫宴上事混。”
意尽消。
睡梦中,恍惚有人把自己抱进怀里,带着股淡淡血腥气。林信蹭着那熟悉体温,陷入久远梦境。
被沈楹楹箭透骨,从重伤中醒来,看到是沈楼那张讨债脸。没说几句,那人就丢下他走,林信肚子饿,只能自己起来找吃。
小屋外林子,似乎怎也走不到尽头。只兔子从眼前溜过,林信加快脚步追上去,忽然窜出来道黑影,直接袭向他肩上伤处。
“唔——”尚未愈合伤口血流如注,对方不知拿什东西,将血尽数收起。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,林信有些看不清,忽而听到沈楼大喝声:“什人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剧场:
信信:呜呜,做噩梦
楼楼:老攻抱抱,不怕不怕
虫虫:呜呜,做噩梦
师父:鸡腿被抢,还是鱼汤洒地上?
“呼!”林信倏然惊醒,发现自己睡在沈楼怀里。
“信信?”沈楼正在看账册,感觉到怀中人忽然抖下,立时低头看他。
“你回来,”林信抬头看看,帐子外已经片漆黑,床头点蜡烛,映着沈楼满是关切双眼,“方才,梦见以前事。”
沈楼心头跳,“什?”
“那时候,你把扔到小屋里自己走,后来是不是又折回来?”林信坐起身,凑到沈楼面前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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