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人身体经不住撩拨,没几下就滴出几滴粘液。沈楼手因为天天练剑,有层薄茧,干涩时会弄疼林信,他便极为小心,蘸取些汁液,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,逐渐加快速度。
“唔……”林信咬住下唇,将呻吟压到喉咙里,只偶尔承受不住才发出声低吟,还专门贴到沈楼耳边叫唤。
沈楼指尖发颤,隐忍呜咽比不说话还折磨人,,发狠般地骤然加快速度,换来林信近乎啜泣惊喘,顿时泄出来。沈楼松开手,叹口气,“学会?”
“不知道,”林信睁开湿漉漉眼睛,看着沈楼汗湿额角,暗笑少年人就是不经逗,凑到他耳边小声说,“也帮你吧。”
话音刚落,就动手,直接伸到沈楼衣服里,准确地捉住已经坚硬如铁小小楼。
原本软塌塌小小信,瞬间抬起头。
“立起来!”林信无措地抓住沈楼内衫,寻常少年人在起探讨这种羞耻东西,都是看个春宫或是讲点荤话才有反应,他倒好,被沈楼碰就硬。
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这种细节,因着那层布料,指尖勾搔都能引起阵阵奇痒,林信抓住那只手,放进衣服里,缩起身子往他怀里蹭蹭,“难受。”
滑腻如温玉肌肤贴到掌心上,前世种种旖旎洪水般汹涌而来。沈楼努力克制住撕扯那薄薄衣料欲望,握住小小信,胡乱撸动两下。
“啊……”林信呻吟出声,把自己往沈楼手里送送。
大为人仗义,换个人也样。”钟有玉笑着说道。
太子点点头,转身回正殿。
沐浴过后,沈楼看着躺在床上双眼亮晶晶林信,有些哭笑不得,“信信,你……”
“不管,你答应教!”林信抱着被子打滚耍赖。
沈楼无法,只得熄烛火爬上床,直挺挺地睡到林信身边。两人都不说话,彼此体温在锦被里互相传递,越来越热。
“你
汗珠子从额角缓缓滴落,沈楼哑声道:“你自己握着。”
“不会,”林信哼哼唧唧地说着,直往沈楼颈窝里钻,“再摸摸,好舒服,清阙哥哥。”
沈楼闭上眼,“那你别出声。”
林信含糊地应着,当真闭嘴不再乱说话。
真是上辈子欠他,沈楼心想,将下巴放到林信头顶,不让他看到自己隐忍表情,握着那手感极佳物事,慢慢撸动起来。
“清阙?”林信凑过来,推推沈楼。
“怎,怎?”沈楼说话时候打个顿,听起来有些奇怪。
林信听他这声音,自己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。两人像是真正毛头小子般,指尖在被窝里相撞,又仿佛被烫到般迅速分离。
十八岁沈楼真好玩!林信舔舔唇,伸手抓住沈楼小臂,“那个,要怎弄?”
沈楼深吸口气,侧身看着林信,月光落在那双深蓝色眼睛里,满满无辜。又好气又好笑,无奈伸手,隔着薄薄亵裤,轻轻触碰那处柔软,修长手指慢慢滑动,“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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