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喻瑾冷冷道:“若是你出什事,主子定然是不会放过们。”
张京墨听到这话,洒脱笑,眉眼之中含着情绪,竟是让宫喻瑾觉有些看不透,他本以为张京墨还会说什,却见张京墨缓缓摇头,看样子已是不愿多说。
见到此景,宫喻瑾不再停留,转身离开断崖,当然,他再离开之时,不忘将禁制再次封上。
张京墨见宫喻瑾消失在断崖,这才席地坐下,看着面前厚重云海开始参悟起来。
这不是张京墨第次结婴,或许……也不会是最后次。
张京墨看见到底是心中软,可他还是装作没有看到鹤童,跟着宫喻瑾起离开。
宫喻瑾带着张京墨行半个时辰,这期间二人均是没有说句话,直到到片断崖之上——
宫喻瑾道:“这里,是整个昆仑巅灵气最为充裕地方。”他说完这话,便挥挥手撤开进制。
禁制撤开那刹那,张京墨便感到股充裕至极灵气扑面而来,这灵气甚至已经化为实质雾气,飘荡在眼前断崖之上。
宫喻瑾道:“接下来,便要看你自己。”
因为他是上天宠儿,而自己只是个在天道之下苦苦挣扎求生蝼蚁。
休憩五日之间,张京墨没有从玉床上下来刻,法决在体内不断运转,尽全力修补着被疼痛折磨虚弱身体。
待五日过,宫喻瑾准时来此同张京墨探讨结婴事宜。
张京墨知道宫喻瑾进来,睁开眼睛直言道:“准备好。”
宫喻瑾观察张京墨脸色不错,道:“确定?”
金丹之内蕴含灵气已达极致,张京墨从宫喻瑾给他须弥袋里,取出枚丹药,放入口中后含在舌根之下。
这丹药也是极好结婴丹,食下之后体内灵气会达到个峰值,之后金丹便会在灵气冲击下逐渐碎裂,然后化丹成婴。
结婴路上最危险也是最关键第步,
体质已改,丹药也备好,有如此充裕灵气,若是再无法结婴,那就真是别无他法。
张京墨点点头,算是应下宫喻瑾话。
宫喻瑾见张京墨神色平淡,就好似这结婴事如同家常便饭般,他还想再说几句,却见张京墨直接摆摆手,他道:“知道,你去吧。”
宫喻瑾眉头微微瞥起,最后道出句:“量力而行。”
张京墨似笑非笑:“你竟是在担心?”
张京墨点点头。
宫喻瑾道:“那你同来吧。”
张京墨起身跟在宫喻瑾身后,走出丹房。
丹房之外,只见宫怀瑜不太耐烦站着,他见到张京墨,口中冷哼声,倒也没有再出言挑衅。
张京墨只当做没看到他,目不斜视从宫怀瑜面前走过,眼睛余光却注意到躲在旁树丛里鹤童。几日不见,鹤童看向张京墨眼神里依赖思念之色更甚,但他知道张京墨在生他气,所以也不敢上前,只敢缩在草丛里,边偷瞟张京墨,边露出可怜兮兮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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