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又晕过去,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痛晕多少次,又痛醒多少次,总之他人在这晕晕醒醒之间,感官对周围切都模糊起来,他不知道自己在哪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甚至开始记不得自己到底是谁。
疼痛若是太过剧烈,时间太长,对头脑也会有定损伤,当张京墨被宫喻瑾从药汤之中捞出来时候,他整个人都像是没骨头,软趴趴靠在宫喻瑾怀里。
宫喻瑾用张毯子将张京墨严实包裹起来,然后直接将他放到丹房后面玉床上。
那玉床对于疗伤有奇效,就算是重伤将死之人,在这床上躺个几十天,也都能活蹦乱
张京墨哪里会信宫喻瑾鬼话,宫家双子均都天资过人,哪里还用得着吃他这个苦。
宫喻瑾看见张京墨那不以为然神色,也不解释,他道:“撑下去,就快。”
张京墨除答应,还能说什呢,他半眯着眼睛再次闭上,又开始咬牙硬撑。
这日天对于张京墨来说,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太过轻松,那霸道无比药性由皮肤浸入张京墨张京墨,硬是将那颗金丹中杂质,丝丝抽离出来。
其间痛苦不足言语,张京墨觉抽魂炼魄,大概也不过如此。
跑走后,原本应该离开宫怀瑜却又想起在大鼎之中张京墨模样,这样张京墨在他看来格外陌生,若不是他这条腿还瘸着,他都要怀疑之前对于张京墨认识是不是记忆出错……
张京墨模模糊糊知道宫怀瑜来过,似乎还和宫喻瑾吵过架。
但他现在被疼痛折磨什都不愿意去想,脑子已经是彻底罢工。
宫喻瑾害怕张京墨撑不住,期间又给张京墨送几次护命丹药,他送药之时,是飞到张京墨身边,亲手将那药递到张京墨口边。
张京墨整个人都迷迷糊糊,见到宫喻瑾递来东西,想也没想是什东西,就张开嘴口咽下。
他到最后已是疼浑身痉挛,几次晕厥过去。
宫喻瑾不得不出手——他若是再不动,恐怕张京墨会溺死在那药池里。
但让宫喻瑾感到惊奇是,无论张京墨表现有痛苦,他都不曾说出句要放弃话,甚至连个哀求眼神都不曾有。
就连宫喻瑾自己入这药汤最后几日,也曾萌生过退意,想让宫怀瑜将他从药汤之中捞出来。
那张京墨,他又是以什样信念在抵挡着这疼痛呢,宫喻瑾照看张京墨越久,就越对眼前人充满好奇心。
宫喻瑾看见张京墨这没有防备模样,心中微微动,莫名觉出几分有趣。
宫喻瑾护命丹药果然有用,张京墨在吃下后,原本被疼痛夺取力气身体,恢复几分元气,他有气无力问句:“几日。”
宫喻瑾没想到张京墨还有力气说话,他道:“还有四日,再撑下。”
张京墨气若游丝,他道:“你说倒也轻巧,怎不自己来试试。”
宫喻瑾笑道:“你怎知道没试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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