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眼睛转,作为个丹师,见到如此好鼎,自然是有些心动,他道:“助你们救陆鬼臼,总该是有些报酬吧。”
宫喻瑾:“……”这话也说太直白。
还不等宫喻瑾回答,在空中宫怀瑜就破口大骂起来,他骂道:“张京墨你这个卑鄙小人,居然还来找们要报酬,主子可是你徒弟!徒弟!”
张京墨瞅他眼,不咸不淡道:“记得当初,就和陆鬼臼断绝师徒关系,你可是亲眼看见啊。”
宫怀瑜语塞,气差点没岔气。
话已至此,多说无益,二人便又沉默下来。
从张京墨住所到药房,二人行半柱香时间。十分默契是,他们都没有想要腾云驾雾,而是就这缓慢行进着。
还未到药房,张京墨便闻到股浓浓药味,这药味之中所含灵气极为充足,他只是吸几口,便觉神清气爽起来。
看来,宫喻瑾为他准备结丹事,确是下血本。
宫喻瑾推开沉重石门,同张京墨起走进去。
瑾也不可能没注意到。
但他们二人都十分有默契,装作没有看到这小团子,直接朝着目地走过去。
鹤童见到张京墨越走越远,待看不到他身影之后,才放声大哭起来,他坐在地上,用肉呼呼小手拼命擦着眼泪,口中道:“不哭,不哭,哭起来话,墨墨又要难过……”
宫喻瑾走在张京墨前面,状似无意说句:“鹤童是个好孩子。”
张京墨听好笑,他道:“自然是。”
宫喻瑾听到张京墨这话,却皱皱眉,他觉张京墨这话不是在故意气宫怀瑜,而是在试探他们,试探他们到底是不是第世那对双子……而现在,对张京墨还不肯改变印象宫怀瑜,却是十分干脆给张京墨个肯定答案。
宫喻瑾冷冷道:“宫怀瑜,闭嘴。”
宫怀瑜知道他哥如果以全名叫他,那定然是十分生气,他嘴唇嗫嚅两句,还是闭嘴。
张京墨指指这天地鼎
药房之内光线昏暗,张京墨看到个巨鼎悬挂在大厅中央,底下烧着紫色熊熊烈火,看着火焰颜色和形状,恐怕是可与朱焱较高下灵火。
而悬浮在大鼎旁边,是宫喻瑾弟弟宫怀瑜,他正以灵气催生火焰,并且时不时往大鼎之中加入些药材。
见到张京墨和宫喻瑾而二人进屋,他也不说话,只是口中发出声不愉冷哼。
张京墨只当做没听到,他绕着鼎走圈,若有所思道:“这鼎……有些来头啊。”
宫喻瑾点头道:“这是天地鼎,乃是件玄器。”他没告诉张京墨,这鼎……是陆鬼臼在张京墨死后,特意为他炼制,而炼制它材料,也格外特别。
宫喻瑾有些欲言又止。
张京墨补充句:“可惜跟两个坏主人。”
宫喻瑾:“……”
张京墨道:“有时候,走太近,不是什好事。”
宫喻瑾闻言自嘲笑,他道: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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