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又道:“你可知下这昆仑巅,们便护不住你。”
张京墨淡淡道:“从未要别人护过。”
那人道:“于天麓,廉君而言,你不过都是只随时可以碾死虫子。”
张京墨缓缓转身,面色如冰,他道:“对,是只虫子,但就算是只虫子,死前也能要他们口,谁又知道,这只虫子有没有剧毒呢,宫喻瑾。”
宫喻瑾从宫怀瑜那里知道消息后,便匆忙赶回来,他看着张京墨,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,他说:“你变。”
都不去做,就这个人直做下去。
这酒温和,却格外醉人,张京墨想事情多,莫名想到被触手拉入魔界时,陆鬼臼那个吻。
带着腥味,并不甜美吻。
张京墨还记得起当时陆鬼臼表情——幸福又绝望,他说,师父,……话还未说完,人便已经不见。
只是不知道,他最后要说话,是不是张京墨脑子里想话。
张京墨不答。
宫喻瑾说:“变得……有意思多。”
张京墨眼里浮起抹冷嘲,再也没有回宫喻瑾句话。他像宫家双子厌恶他那般厌恶他们,如果给张京墨个机会,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取两人性命——就好像当初杀死陆鬼臼那样。
宫喻瑾看着张京墨离开,眼神最终落在那壶空空如也酒壶上……若是他记得没错,当年张京墨,可是滴酒不沾。
壶酒尽,张京墨长叹声,他从须弥戒里,取出那块已经被花百二十道纹路竹简,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痕迹。
这世,是最后世?张京墨不知道,也没有把握。
身后传来人沉稳脚步声,张京墨没有回头。
来人声音同宫怀瑜样嘶哑,他说:“你说你要入魔界?”
张京墨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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