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门该说也说,张京墨听不进去他也没办法,于是只能又是声长叹,看着张京墨缓步出门,朝自己洞府方向去。
张京墨从掌门处出来之后,就没有再刻意隐藏自己行踪。他并不知道,几乎是几个时辰功夫,整个凌虚派都知道他回来消息。
没办法,虽然张京墨自己没有自觉,但他其实早已是凌虚派名人,入寒镜之壁,斩天菀,还教出个天才徒弟。
只不过这次,张京墨徒弟,似乎没有回来……
张京墨回府之后才知道,吴诅爻就在前些天出外历练,还给张京墨留下封书信。
文真道:“若是在伤到第时间,便祛除其中魔气,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伤在自己身上,不疼?”
张京墨只能好声相应,并不敢反驳句。
文真观察伤口片刻,又给张京墨把脉,他道:“魔气已经入体,想要祛除恐怕还要费些功夫,但好在你底子不错,拖时间也没有太长,不然可真没法子。”
张京墨点头称是。
接着文真便给张京墨伤口上药,又包扎起来,然后开几服药剂,叮嘱张京墨乖乖喝下去。
又发脾气,他说:“不过大阵是大阵事,你是你事,难道大阵破,你就不活?看看这伤口,手伸进去都能把肠子拽出来!”
张京墨本来已经痛麻木,被掌门这说,居然又觉伤口抽抽疼起来。
掌门见他脸上难看,道:“你还知道疼?看这伤口起码也有个多月!”
张京墨无奈道:“这不是着急?”
掌门道:“着急就能不要命?”
那书信里些全是家长里短事,和吴诅爻性子倒是十分相似。
张京墨正靠在床上,拿着吴诅爻给他留下信在看,外面便传来于焚声音,于焚人未到声先及,他叫道:“张京墨,你终于回来。”
张京墨道声谢,又把药剂收好。
文真给张京墨看病,便起身离开,掌门看着张京墨:“送你回去?”
张京墨道:“不必……这才几步路,况且只不过是受点小伤,还不至于如此。”
掌门闻言,叹声,他道:“张京墨啊张京墨,你就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,这世间还有比性命更重要事?若是人没,就真什都没有。”
张京墨闻言低低笑笑,并不应和。
他话虽说难听,但终归还是担心张京墨,于是说完这话,便叫张京墨坐着别动,他去叫药师过来为他医治。
张京墨本欲拒绝,但看掌门神色,那拒绝话,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掌门出去片刻后,就将门派里药师带回来,这药师之前在陆鬼臼丢失魂魄时候,便给陆鬼臼看过病,没想到这会儿轮到张京墨。
文真看到张京墨那伤口,就皱起眉头,接着便说句和掌门十分有默契话,他道:“你这个不打算要命?”
面对二人责怪眼神,张京墨只能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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