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也跟着掌门走进去,他顺着掌门目光看过去,原本就紧锁着心,这下却好似被什尖锐利器重重刺下。
只见掌门目光所及之处,有两根已经熄灭白色蜡烛,两根蜡烛好似熄灭不久,蜡芯之上,还在散发着袅袅青烟。
掌门见张京墨脸上惨白,犹如见鬼般,急忙开口劝慰:“蜡烛只是代表他此时身体状况,只要命牌还在,便无大碍。”
张京墨苦笑声,他哪里会看不出掌门这话是在安慰他,他哑声道:“看吧,受得住。”
掌门目光里透出些许担忧,但这种事情早晚都要知道,再犹豫反而更加让人苦手煎熬,于是咬咬牙,掌门上前步,拉开蜡烛之下个小小木质抽屉。
掌门并未想到张京墨会突然回来,见到他后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,他道:“清远,你怎回来。”他之前便叮嘱过张京墨,近段时间内,不要回凌虚派。
张京墨风尘仆仆,神色之中也透出种恹恹之色,他道:“陆鬼臼命牌……”
掌门听到命牌二字,便知道是出事,他紧张道:“出什事?”
张京墨沉默片刻,才道:“他……出意外。”
掌门没有急着询问到底是什意外,而是拿出串钥匙,唤张京墨同他起去祠堂趟。
面无表情松开手。
何雁菡倒在地上,颈项之上是青紫手印。
张京墨随意施个法决,便见地上出现个深坑,接着何雁菡尸体便被移入其中。
泥土缓缓堆积其上,将何雁菡尸体掩埋起来。
待土包形成之后,张京墨将块石头削成墓碑形状,然后以剑于其上雕刻出何雁菡三字,再立于土堆之上。
抽屉拉出,掌门便松口气,他道:“就说——你徒儿陆鬼臼不是那容易出事人,你瞧,他命牌,不是还好好在这里。”
张京墨闻言,也顾不得太多,他几步上前,从掌门手中接过那块牌子。
这命
祠堂里放着凌虚派正式弟子命牌,越是地位高弟子,命牌位置越是隐秘,像陆鬼臼和张京墨命牌,就只有掌门能看到。
掌门先是屏退弟子,才带着张京墨走进去。
祠堂内灯火通明,木架上摆放着无数支白色蜡烛,掌门和张京墨绕过正厅,走到侧小门旁,掏出钥匙打开小门上锁。
门锁咔嚓声,张京墨心便跟着紧下。
掌门首先走进去,他进去之后,便转头看向屋子侧上白蜡烛。
无论生前有多风光,死后都是黄土捧,张京墨立其之前许久,终是言不发,反身而去。
杀死何雁菡之后,张京墨就踏上回凌虚派路。
因为天麓之故,他不得路隐匿行踪,直进入凌虚派山门。
山门弟子见张京墨面容普通,身上穿着凌虚派道服,只当他是个寻常弟子,并没有上前询问。
然而张京墨回派后去第个地方,却不是自己洞府,而是掌门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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