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早就知道,早就知道自己对他龌龊心思,那为什,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呢。还能拥抱他,安抚他,好似什都不知道模样。
陆鬼臼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,但他有种预感,这个答案,还是不要知道好。
鹿书路上都十分胆颤心惊看着陆鬼臼反应,深怕他个想不通就冲上去找张京墨摊牌。
但好歹陆鬼臼还有那丝理智,没有干出这种让他和张京墨都十分尴尬事情来。
其实鹿书倒是能理解张京墨心情,好不容易养出个徒弟吧,有点出息,竟是对自己生出那般心思。就算知道,也只能是怒其不争,到底是狠不下心把陆鬼臼逐出师门,于是为两人都好,只有装作不知道,看着后面能不能想办法把徒弟给掰回来……
属于诛凤声音继续道:“如何?是不是很难过?”
陆鬼臼冷冷回答:“难过?为何要难过。”
诛凤显然是不信:“哦?”
陆鬼臼冷漠道:“和师父事,不需要其他人来插手,你就算是上古大能又如何,终究已是白骨堆。”
诛凤听到这话,也不恼怒,反而笑起来,她道: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,倒有些好奇,你们师徒二人,到底能走到哪步。”
结丹有些特殊。总之除那几声钟声,张京墨都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。
师徒二人正在言语之际,却听到诛凤声音又响起来。
她看着这师徒情深画面,似有些不耐:“丹结,东西也取,是不是该走啊?”
张京墨笑道:“是该走,谢诛凤前辈大恩。”
诛凤哼声,并不愿多言。
那句话叫什来着?把你当徒弟,你却想上?
鹿书自己想着想着,就笑起来,陆鬼臼听到他笑声,冷冷问句:“
陆鬼臼表情显得格外漫不经心,他盯着张京墨后背,压抑住内心深处沸腾情绪,他说:“自然是……最后步。”
诛凤哈哈大笑起来,再也不开口多说句。
离开大殿之后,之前那又黑又长楼梯已然变成条通途大道,三人站在殿内,便可看见这条大道尽头隐隐透出微光。
张京墨又想起他进入时狼狈模样,他笑道:“倒也有趣。”
陆鬼臼并不知道张京墨这句有趣是什意思,此时此刻他脑海里,全被诛凤那句“你师父早就知道”给占满。
张京墨朝着陆鬼臼投去个眼神,道:“走吧。”
陆鬼臼点点头,跟在张京墨身后正欲往外走去,耳旁却忽飘进个轻飘飘声音,那个声音轻轻道:“你师父早就知道。”
陆鬼臼全身有着瞬间僵硬。
那个声音见状,又轻轻笑起来,她说:“你师父倒也没有说你恶心,只是……想当做不知道罢。”
张京墨并不知道陆鬼臼此时听到什,他还在思考离开这里后,该去何处寻觅为陆鬼臼医治灵魂药材。完全没有注意到,陆鬼臼忽然慢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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