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书淡淡道:“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倚,这事情,谁说清楚呢。”他倒也没有告诉陆鬼臼,他看人眼光可是准很,这千万年来选主人可没有选过个短命鬼。
陆鬼臼若说他在醒来之时,有着十分恐惧,那在发现张京墨还活着时候,这十分恐惧便减八分,剩下两分依旧是在担心张京墨身体,他倒也没有想过,自己会活不下来。
之后几日里,陆鬼臼都日日给张京墨喂食灵酒,张京墨身体状况似乎也恢复些,不像陆鬼臼处找到他时那冰冷。
而陆鬼臼眼睛也在月后终于又能看见东西,他在打坐睁眼后,发现自己眼睛竟是能看见周遭东西,接着做第件事便是看向自己怀里依旧在沉睡张京墨。
和之前相比,张京墨面上气色,自然是差不少,他闭着眼睛,安静躺在张京墨怀里,无论是嘴唇还是脸颊,都看不出丝血色。
面露犹豫,也不开口提醒——他可不相信陆鬼臼想不通这茬。
果不其然,没过会儿,陆鬼臼就想到办法,他先是倒口灵酒在自己口中,然后用手摸索着找到张京墨嘴唇。
张京墨嘴唇十分冰冷,乍摸上去,简直就像是块稍微有些柔软冰块,陆鬼臼只觉无比心疼,他缓缓低下头,含住张京墨嘴唇,然后口口将灵酒渡过去。
若说在其他地方,陆鬼臼还能在做这个动作时候生出几分绮念,但他此时此刻心中,却是只余下心疼。
他抱着张京墨,就像是抱着自己命。
若不是陆鬼臼整日抱着张京墨,恐怕他都会以为眼前人是具尸体。
陆鬼臼本以为他在看到张京墨模样后,心中不安会减少些,但是在见到张京墨这死气沉沉模样后,他竟是更加不安。
之前听鹿书描述,陆鬼臼对自己所在地方只有个模糊认识,而此时却能清楚看到他和张京墨在个深深冰缝之中,雪崩似乎已经停止,抬头网上去,天空变成条细细线。
而这冰缝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,陆鬼臼花点灵力放只纸鹤想要离开冰缝去看看外面情况,那纸鹤却是再也没有给他回过消息。
自此,陆鬼
张京墨之前给他二人穿上保暖衣服,在此时算是救二人命,这里温度虽然没有上面低,但到底还是十分寒冷,此时陆鬼臼和张京墨都耗尽灵气,只能像个凡人样生火御寒。
陆鬼臼把瓶灵酒都喂张京墨,可张京墨身体却没有因此恢复温度,依旧是冷吓人。
陆鬼臼心中焦虑,但又知道此时不能急,他道:“鹿书,周围到底是什样子?”
鹿书看看附近,道:“到处都是冰,没什特别东西,嗯,就是个冰沟沟。”
陆鬼臼苦笑道:“运气,到底是好还是不好。”若是好,怎遇到那场雪崩,若是不好,竟是又从雪崩之中活下来,还掉进这缝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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