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鬼臼见张京墨笑开心,开口问道:“师父为何如此高兴?”
张京墨醉眼迷离,拍着陆鬼臼肩膀,认真道:“陆鬼臼啊陆鬼臼,你可要给为师争气,为师这辈子,可就全靠你。”
陆鬼臼浑身僵,却是将剑横在自己腿间,却是不知在遮掩些什。
张京墨并未注意到陆鬼臼细小动作,他现在心情好很,便忍不住贪杯多喝几口。
见到张京墨将要醉倒模样,沉寂在陆鬼臼脑海
陆鬼臼看着酒壶,却是不知道想到什,脸上直淡漠神色,慢慢松懈下来,他伸手接过张京墨递来酒,干脆饮而尽。
“好酒!”陆鬼臼喝下之后,便感叹声。
张京墨笑道:“这酒是你于焚师叔珍藏,自然是好酒,可是磨他好久,才要过来。”
陆鬼臼笑道:“上次带回来酒,还剩些,拿出来,同师父起喝吧。”他说着从须弥戒里取出外出游历时找到灵酒,摆到张京墨面前。
张京墨看到这酒,眼睛就亮起来,也重重道声好。
发呆。
张京墨叫道:“鬼臼,你真没什想同为师说?”
陆鬼臼被张京墨话唤回注意力,他转头看着张京墨,眼神里压抑着浓郁情绪。
这八十年过去,张京墨并未同凡人般,逐渐衰老。反而从那面容上透出盈盈光华便知修为又精进不少。那头原本因为炼丹伤身体,而生出全白长发,也重新恢复黑色,此时正草草束在脑后,更是衬得肌肤如雪。
陆鬼臼小时见到张京墨,脑海里便生出四个字:仙风道骨。
八十年滴酒未沾,张京墨酒瘾犯,他见陆鬼臼不再纠结于旧事,心中大石也算放下,于是豪饮起来,丝毫不顾及,到后面竟是拿着瓶子对着嘴喝。
陆鬼臼并不像张京墨那般喜爱喝酒,他看着那酒液顺着张京墨颈项流下,润湿缕黑发,最后没入胸口。
张京墨并未察觉陆鬼臼目光,只觉心中激荡,陆鬼臼百年筑基几乎已成定局,而依陆鬼臼天资,再加上他相助,最差也能成九品下等灵台。这九品灵台出,元婴大道便已有望,接下来,就是那魔族入侵之事。
或许,这世,便是最后轮回。
张京墨越想越高兴,竟是少见情绪外露,朗声大笑起来。
而此时此刻,那四个字再次在脑海之中勾勒出来。
张京墨见陆鬼臼并不答话,心里猜测陆鬼臼也是气狠,他想想后,便从须弥戒指里,掏出壶灵酒,摆到陆鬼臼面前。
张京墨道:“为师知道,在这件事上,为师确是鲁莽,为师须得向你道歉。”
陆鬼臼苦笑道:“师父哪里有错,错是徒弟,若不是徒弟点忙都帮不上,也不至于让师父陷入如此境地。”
张京墨笑道:“心情不好时候,便会喝上杯,这里只有你师徒二人,也没有配酒小菜,你可否愿意接下为师这杯道歉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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