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长老脸上直带着冷笑,他知道,
两人行几刻,便到寒镜之壁所在地方。
而此时,凌虚派却是有巨大钟声传出,那钟敲三下,全派弟子均为哗然。
凌虚派每当有大事发生事后,都会敲钟示警,这钟敲三下,便说明有长老级别修士要去那寒镜之壁面壁!
整个凌虚派都知道寒镜之壁威力,也正因如此,这壁少有人使用,现如今钟竟是敲三下,几乎所有人好奇心都被勾起来。
而待张京墨和岑长老在寒镜之壁面前做坐好时,整个凌虚派都知道被岑长老污蔑张京墨,竟是以这种方式自证清白。
那个,便会被直接废去修为。
但这并不是掌门阻止张京墨原因,而是只要用寒镜之壁,即便是那伸冤人,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,也会受严重内伤,轻则丹田受损,重则跌落境界。
岑长老本就是个必死之人,此时不过百年好活,但张京墨却是有大好前程人,岑长老命换张京墨重伤,在他看来怎都是赚买卖。
张京墨见掌门不肯,只是行个礼,神色淡淡道:“掌门,清远性子向来刚直,受不得点委屈,在枯禅谷吃下罗厄丹也并非自愿,若今日不自证,这荒谬言论还是会在凌虚派流传开来,众口铄金积毁销骨,张京墨问心无愧,自愿以壁问心。”
掌门怒道:“不行,这简直是胡闹!”即便张京墨吃下罗厄丹,却还是他们凌虚派宝贝,现在张京墨居然头脑发热要和岑长老换命,他怎肯能同意!
知道消息后,匆匆赶来季经纶和于焚并没能拦下张京墨,两人脸上皆是露出懊恼之色,眼睁睁看着张京墨进入寒镜之壁范围,已经坐好。
于焚苦笑道:“清远什时候这不冷静,何必和那岑长老个将死之人做计较呢。”
季经纶也觉这不像张京墨行事风格,但事情已经发生,他也没什法子,只能同于焚露出相同苦笑神色:“是啊……也想不明白,难道师父是被小师弟事情刺激到?”
于焚听,竟是觉有理,他道:“你那个小师弟也是,你师父那疼爱他,他这出去就是十几年,居然点消息都没有往回传,倒是听说掌门徒弟苏玉快回来……”说着说着,他自己便又叹口气。
这边于焚和季经纶到,那边张京墨却已开口诉说自己冤情。
岑长老见掌门不允,却是尖声大笑起来,他道:“为什不行?掌门,你这个心实在是有些偏啊,既然张长老已经提出,也应下,即便是你也不可不同意!”
掌门怒道:“张京墨!!!”他显然是气急,也不叫张京墨道号,而是开始直呼其名。
岑长老不怕,难道张京墨会怕?他轻轻笑道:“既然岑长老已经答应下来,那事不宜迟,这就请吧!”
岑长老狂笑道:“请!”
两人竟是十分有默契无视在后面干生气掌门,朝着寒镜之壁所在之处飞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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