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是个
“不然呢?你替去?”夏无涯撩起上唇,露出尖锐獠牙。
“哦,亲爱涯,不要冲露血齿。”司南单手捂住胸口,脸颊通红。
夏无涯不理他,刺破手指在空中结印,弹指打到河面上。那鲜血结成繁复印记,就那悬浮于滚滚河水之上而不散。夏无涯拔出宝剑,跃而入。
不多时,清澈河水中突然冒出浓稠黑血,又被罩在上面血印封住,没有散落进河水。
“轰――”夏无涯手提剑,手提着张狼皮跃水而出。
动替换成夏渝州脸,终于显出来真实样貌。只眼,便明白,何为银色诗琴弦上月光。那是苍白语言无法描述出美貌,是凡人没有资格触碰谪仙。眼前这些愚昧、邋遢男女老少,多看眼都是对他亵渎。
那时候司家先祖,马鞍山侯爵,原姓斯图尔特贵族骑士、吟游诗人――司南,显然也是这想。穿着与雕像上模样骑士服侯爷,踢踏着马靴快步跑过去,在百姓与夏无涯起冲突之前挡在中间。他那插着艳丽羽毛大檐帽,与这古香古色环境格格不入,很是滑稽。
“不得无礼!”司南牢牢按住名壮汉试图推搡手,将夏无涯护在身后,“这是国师大人!”
等这话说完,负责保护国师侍卫们才匆匆赶来。没办法,两位老爷跑起来像飞样,实在是跟不上。
百姓们不认识夏无涯,但知道国师,赶紧跪下行礼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扔掉手中皮毛,夏无涯以剑撑地,跪伏着呛几口水出来。
司南赶紧去扶他,被夏无涯嫌弃地推开。从怀里掏出个银质外壳火折子,扔给司南,叫他把血印封住那团黑东西给烧。
“你为什要入水抓这些狼?把他们引诱到岸上不好吗?”司南烧半天不得其法,自己也差点掉水里。总算烧完,再抬头,夏无涯已经换身干爽衣裳。
“这是狼妖傀儡,”夏无涯用绢布擦拭自己宝剑,“它们身上有狼妖魔气,旦散开就会引起瘟疫,必须在水镜里杀死。”
司南拎起那块湿漉漉狼皮抖抖,想放到火堆边,跟夏无涯换下来衣服起烤干,被侍卫无情拒绝。他这时候显然还没有封侯,只是个远道而来洋人贵族,侍卫根本不把他当回事:“污秽狼皮,怎可玷污国师衣裳。”
“大人,们实在是没办法。近来瘟疫横行,听闻临县有人投童男童女入水,不久便疫情渐止。们……”
“派胡言!”夏无涯甩袖负手,露出腰间通体莹蓝宝剑,“临县瘟疫是本座入水治,与那活人生祭何干?尔等速速退去,瘟疫之事本座自会料理!”
有那队凶神恶煞带刀侍卫,百姓们自然是不敢多言,叩谢之后便带着逃过劫童男童女迅速离去。
河滩清空,夏无涯立在高处,看着缓缓潺潺河水眸色冰冷。
“你还要入水吗?”司南用不甚标准官话问他,眼中尽是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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