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求婚。
用保护未婚夫心情,腔孤勇地去抢地盘;用准备婚房心情,买下并装修那间公寓。
那,又是用怎样心情,无望地等五年呢?
夏渝州鼻子酸,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:“对不起,不知道这个,是个渣男!”
见他突然哭,司君顿时手足无措起来,脱掉手套用拇指给他擦眼泪:“不是你错,是……太自以为是。”
打从夏渝州回来之后,他才逐步发现,这人是不知道血痣用处。所以那些痛苦与怨恨,早就随着那盒赔礼道歉巧克力消失不见,只是觉得遗憾,遗憾浪费这多年。
“会负责任!”夏渝州抱紧司君,“你也给打个耳洞吧!”
司君回抱住他,轻笑:“现在不行,要等婚礼。”
本来准备谴责渣男舅舅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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