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跟何予商量个说辞,还有要准备东西,”夏渝州掰着指头算,“舞会礼服、行李、舅舅见面礼……哎呀,停车停车!”
司君不明所以,但听话地打转方向靠边停车:“怎?
据司家调查结果来看,暗处那些人就是冲着东方种初拥能力而来,他们似乎想要破坏这仅存传承。陈默、谢茵茵,甚至包括周树,他们这些转化来血族是没有这种能力。所以相对来说,他们是安全。
夏渝州点点头:“这倒是可以。”
司君把那只乱捏手拉下来,亲亲指尖:“跟茵茵商量事,你去说,好吗?”
夏渝州被那无辜可怜眼神击中,蜷蜷手指:“当然去说,得提前给闺女做好思想工作,免得她看到你们家有钱叛变要做司家人。”
司君抿唇笑,凑过来亲他唇角,被夏渝州躲开。无奈地松开钳制,任由怀里人像泥鳅样滑回副驾驶,探身过去帮夏渝州系好安全带,踩油门离开地下车库。
载垃圾袋,抓住调皮捣蛋家伙,把人从副驾拽到自己腿上固定住,轻喘口气憋出两个字:“别闹。”
“闹什,夏医生这是帮你看牙呢。”夏渝州本正经地说,凑过去还要舔。
司君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下,抿着唇不给他亲,等他笑够才低声开口:“圆月舞会之前,是母亲祭日,所以舅舅想让茵茵也过去……”
夏渝州脸上笑容瞬间收敛:“你说这种理由,可真让无法拒绝。”
“听说完。”司君环着他手臂悄悄收紧,生怕他又跑。
夏渝州拿出手机看日期:“们什时候出发。”
要带谢茵茵去,比他俩单独去要麻烦。首先怎跟谢老板交代就是个问题,那位可是每天都要跟女儿视频。而且再怎说也是个小明星,认识她人挺多,出门还得防狗仔。
司君:“三天后吧。”
三天时间,要准备就很紧张。夏渝州头疼不已,忍不住揍司君拳头:“你可真会给找麻烦。”
恋人铁拳打在胳膊上,不疼不痒,司君不敢说话,认真开车任他欺负。
夏渝州抱着手臂,示意他说。
“本来也不赞成茵茵去,但司家事总要让她知道,”司君轻轻叹口气,“不知道要怎跟她说。母亲葬在含山氏家族墓地里,他们父女这些年去拜祭,其实只是个衣冠冢。今年恰好是十周年,不让她知道也不公平。”
所以,带她去司家,去母亲真正墓前,让舅舅亲口告诉她,更为合适。
夏渝州看着那头毛都耷拉下去家伙,有关母亲切,是司君内心极度抗拒触碰,他大概也是拿不定主意才会找自己商量。然而自己这急脾气,没听完就跑。松开呈抵抗姿态手臂,心疼地捏捏那只有红色小血痣耳朵,把白皙微凉耳垂重新搓热:“那能保障茵茵安全吗?”
“们提前去,等见完舅舅和……就把茵茵送回来。”司君乖乖任由他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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