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渝州弯起眼睛,怜爱地捏捏他脸:“哎呦,宝贝儿,你就知道往心尖上戳。”
周树被他俩恶心地忘炫耀,捂住茵茵耳朵:“少儿不宜,容易起鸡皮疙瘩。”
何予重新戴上眼镜,非礼勿视:“还有件事,圆月舞会就要开始,也得去。这两个孩子你要带着吗?要带着话,可以帮忙照顾。”
嗯?
夏渝州疑惑地看向学长,在他印象里,虽然学长是个对血族比对人类友好百倍人,但也并不是个多热心人。无事献殷勤非*即盗。
夏渝州接过来,立时拉着司君坐在边,挖出大块往他额头上涂抹。
“没事。”司君并不在意,只是晒两秒钟,不会有太大问题。
“什没事,都红。”夏渝州心疼不已,他刚才进门就给何予发消息,问有没有治疗这个药。这白净脸,要是留下疤就不好。
清亮药膏涂在泛红皮肤上,顿时减轻灼痛。这是血族身体最大弱点,不能晒太阳,西方种比东方种更脆弱,只要在烈日下晒超过十分钟,就会留下永久伤疤,严重甚至会造成感染危及生命。
“是啊,要好好保养,圆月舞会就要到,你总不能顶着个红脑门去,各家小姐们都要心疼。”何予揶揄道。
怕被判刑。”他可是职业运动员,如果有犯罪记录会马上被开除。
夏渝州翻个白眼,推着周树往前走,温声对女儿道:“茵茵,这个是你二叔周树,以后就都是家人。”
谢茵茵:“???”
周树:“!!!”
静默片刻,激动嚎叫声传遍整个实验室。
“学长这喜欢孩子吗?”周树觉得自己找到同好。
司君冷笑:“他只是还没研究完。”
“研究?研究什?茵茵吗?”周树瞬间炸起满头红毛,戒备地盯着何予。
何予倒是坦然,摊开手实话实说。谢茵茵对他来说是十分难得研究对象,他想完全
“你话太多。”司君甩他个眼刀。
夏渝州涂药手微微力:“怎,舞会你还要跟别小姐跳舞吗?”
司君被按得往后仰下,脱下手套握住夏渝州手腕:“以前没有舞伴,需要临时组,今年不需要。”
夏渝州看看被他涂脑门药膏帅哥:“你怎这实诚,说句‘没有’不就得。”
司君抿唇:“不对你撒谎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何予被这声音惊动,过来看看发生什事,就见周树整个人都变成跟头发样红色,语无伦次地抓住他就说:“学长!茵茵成侄女!亲侄女!哇啊!世界上怎会有这好事!”
做大半年亲爹粉,突然有天真变成爹,这感觉实在太好,比拿到亚服第还让树神兴奋。
“他已经抓住屋里每个人说遍,别理他。”夏渝州推着弟弟大脑袋把人推开。
何予取下眼镜,温柔地笑笑,把治疗阳光灼伤药膏递给夏渝州:“大树还是这有活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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