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啥?”夏渝州推他,“卖艺不卖身,休想拿金钱羞辱!”
司君言难尽地看着他:“你不图钱,难道图权势吗?”
夏渝州:“哈?”
司君:“总不能是图长得好看吧。”
夏渝州:“???”这说什狗话?
恋人鲜血,激起最原始渴望。两人热烈地拥吻,在沙发上滚成团。
做好早午饭,又放凉。
夏渝州无力地趴在沙发上,庆幸自己喝瓶鹿血,不然这会儿估计已经昏过去。抬起绵软手,给儿子打个电话:“儿砸,爸爸今天很累,就不过去。教导妹妹任务就交给你,长兄如父,懂不懂?”
“没问题!”小少年听起来非常乐意。
挂电话,夏渝州都懒得放回茶几上,手松就掉在地毯上,跟满地乐高堆在起。瞥眼拿着热毛巾过来司君:“这下满意吗?”
渝州膝盖上。
“你……嗷!”
没等说完,司君就扑上来,把他按在沙发上,狠狠咬上他肩膀。
“嘶――”夏渝州疼得倒吸气,“你干什啊,疼疼疼!”
“不许你对她好!”司君攥着他手腕压在头顶,红着眼睛伸出两颗尖锐獠牙,“她什都有,什都没有,只有你,现在她还要把你抢走!”
司君轻咳声:“除非你能不计报酬不提条件,再来次。”说完耳朵就开始发红,确实不太擅长说这个样子。
夏渝州捏住那只红耳朵:“嘿,司君君,发现你学坏。”
司君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手,凑过来亲下嘴角:“你其实可以不打猎,给血族看牙时候加收些积分点就可以。”
“还能这样?”夏渝州瞪大眼睛。
“只针对血族生意,是可以这做。”司君慢悠悠地给他擦背。
“你怎不早说!”早知道可以这样,他还辛苦打猎做什。
司君抿唇,沉默下,才幽幽地说:“你积分不够,也可以找要……”
夏渝州终于品出点味来:“哎,不是,你跟她怎能样呢?她是女儿,你……”
“刺啦――”睡衣被司君把撕开,紧接着脖颈痛。血牙刺穿肌肤瞬间,疼痛便消失,取而代之是被吸血舒爽。
夏渝州闭上眼睛,抬起失去钳制手,轻轻抚摸颈窝里大脑袋,由着他咬:“是你,你个人,只爱你。她对来说只是责任,责任而已。”
发狂血族得到安抚,缓缓松开牙齿,抬头看他。
夏渝州舔舔唇,猛地凑过去,咬住司君脖颈。甜美血液流入喉管,身体骤然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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