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点头,护着他腰背以免他太激动磕到茶几尖角。其实哪里就真有救呢,夏渝州作为最后只纯血东方种,只有他能将半种转化为血族,等他没,即便能检测出
夏渝州从口袋里摸出小管血,上面贴着实验室标签:“想让你起看看,就把血拿回来。”
无视实验室那大小两个科研狂人,夏渝州只想拉着司君起见证奇迹。
“也帮不上什忙。”司君把桌上乐高推开,方便夏渝州做实验。
“谁说,”夏渝州取下铜镜放桌上,把玻璃管塞到司君手里,“要是认血脉,你得跟起抚养,从现在开始就要负起责任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就这被赖上,司君语调无奈地应下,嘴角却止不住上扬。
怎这粘人呀?夏渝州挑挑眉,没说什,由着他蹭:“去跟谢茵茵聊会儿,挺可爱。她还不知道自己得什病,正对着手机练习新歌,准备明年演唱会。不过她唱歌跑调啊,这孩子,估计开完演唱会粉就掉光。”
“嗯。”司君闷闷地应声。
“他其实,还记着你呢。他说有过个儿子,长得很漂亮,出生没多久就过世。他伤心很久呢,当时连名字都想好。”徐徐道来声音很是好听,像竹筒里流出来山泉水,清亮又柔软,洇湿片生机勃勃青草地。
“什?”司君不由得好奇,略略坐直身体,“什名字?”
圆润城堡屋顶,愣是被夏渝州拼成贫民窟朋克风,满意地拍拍手,转过身来戳戳司君脸: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“做个键盘侠就这让你开心吗?”夏渝州歪头用脑袋撞撞司君肩膀。
“不许胡说。”司君板起脸来,叫他坐好,滴血验亲是很严肃事情。
真空玻璃管中,有防凝固药物,存储血液还保持着流动性。“啪嗒”声,滴在光滑黄铜镜面上。两人屏息凝神,盯着那血液状态。圆润血珠,在镜面滚动片刻,逐渐坍塌,点点融入冰冷金属中,泛起浅浅涟漪。
没有真正血族血融得快,但明显区别于普通人血。在三分钟内,完全融入镜中,无痕迹。夏渝州伸手摸摸镜面,光滑如新。
“融……融!”夏渝州指尖微颤,激动不已,举着镜子给司君看,“们猜测是对,就是这验。们老夏家传承,有救!”
司君摇头:“从未听说过……叫什?”
“叫――”夏渝州拉长声音,凑到司君耳边字顿认真道,“谢,宝,宝!”
司君:“……”上当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夏渝州看着司君气鼓鼓脸,笑得直往后仰,要不是司君及时揽住他,后脑勺就要磕到茶几上去。夏渝州被拽回来,还不知死活地逗他,双手捧着司君脸挤成小猪嘴,吧唧亲口:“宝宝!”
被他这闹,什悲春伤秋都没有。司君也忍不住笑起来,拉开那双爪子:“检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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