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看他这样,以拳抵唇偷偷笑:“血族交换血液,是有定副作用,没事。”
“啊?”夏渝州瞪大
试探着慢慢凑过去,看向那双淡色薄唇。
司君嘴巴长得极好看,削薄而不刻薄,色泽光润,少有皱褶。只是唇角泛红,有皲裂伤口,破坏完美构图。
面对着自己“医疗事故”,夏渝州差点笑场,实在亲不下去,转而吻住那条线优美下巴。柔软清爽,感觉不到点胡茬,带着淡淡须后水味。
司君喘口气,轻轻搂住他。
对恋人充满好奇夏渝州,已经从下巴挪到脖颈,把脸埋在人家颈窝里乱蹭。脸颊蹭着那温热纤薄肌肤,能感觉到皮下汩汩脉动血管。清甜气息钻入口鼻,夏渝州着迷地吻上去,控制不住地张开嘴。
也不给你做巧克力。那你就不准备跟和好?”
想想这种状况,司君禁不住皱起眉头,意识到自己计划确实不周密:“那就,再想想别办法。”
夏渝州被他气笑,抓住站在床边人,个用力将人拽倒:“你呀……”
就非得找台阶,让别人先低头,哪怕这种低头是他人无意识,司少爷就能理直气壮地“勉勉强强原谅你”。怎会有这种人,可恶和可爱不分彼此、浑然体。
司君被他压着,也不反抗,就认真地看着他。两人都刚洗过澡,属于血族苍白被热水熏蒸成粉色,散发着柔软清香。
“嗯……”尖利牙齿刺破肌肤,司君轻哼声没有阻止。
甜美血液顺着牙管流入,血牙中味蕾绽开花,那样美味令人头晕目眩。夏渝州想起五年前咬司君耳朵尝到那小口,也是这样甘甜醇香,好喝到他至今难忘。
理智令夏渝州及时停止,只浅浅尝小口便收回血牙。没等他仔细回味番,忽然天旋地转,被司君调转上下。而后,脖颈皮肉被叼住,血牙刺破肌肤感觉,令他控制不住地颤栗。
脑袋里像是烧起来样,把理智焚毁殆尽。两人如同互相磨蹭皮毛小动物,抱在起翻滚。等回过神来时候,已经满身大汗、通体舒畅。
夏渝州傻愣愣地看看需要换睡裤,有些蒙,把扯过被子将整个人盖进去,连根头发丝都不留。又不是十八岁小鸡仔,蹭蹭就……这也太丢人。
“怎办,想亲你。”夏渝州揪着司君睡衣领,纠结地说。想亲他,又怕犯病,把好好气氛给糟蹋。
司君呼吸微滞:“你可以试试,如果觉得难受,就咬下去。”
“咬?”夏渝州瞪大眼睛,亲嘴亲半张口咬,那成什,打唇环吗?
司君抬手,试探着轻轻碰下他脸。没出现应激反应,便放心地托住夏渝州下巴,用拇指轻轻摩挲那柔软唇瓣:“你咬人时候,似乎,没有应激反应。”
夏渝州想想,好像是这回事。他吃东西、给儿子初拥、给自己胳膊戳洞,都没有问题,只是对于没有准备触碰会抵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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