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渝州走两步,出黑伞边界,过分热情太阳灼得他脸皮生疼。只得又退回来,歪头看着脸色变来变去司君。
司君:“,说什?”
夏渝州掐自己大腿把,努力忍笑:“你猜猜。”
司君悄悄抬眼,见夏渝州眉梢眼角尽是笑意,稍稍松口气:“想笑就笑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其实司君也没说什特别好笑事,但夏渝州听到这句话时候,实在忍不住,爆笑出声。
【……你说句,司君君牙牙还没有拔,医生就来。】
视频中,脖子上围着次性口水兜司君,嘴巴里塞着棉花半张着,两眼茫然地看着镜头,看起来傻极。
【快说,会儿麻药劲就过。】
拿着镜头人催促。
司君盯着屏幕眼睛缓缓睁大,难以相信里面那个黏黏糊糊说“君君牙牙”人是自己:“这……这是什?”
加成,陈默如愿以偿地被夏渝州揍顿,并成功留在诊所不用去学校。
司君只请上午假,下午就先去医院点个卯。科室里做好他请天假准备,安排医生替他值下午班。临时被叫来值班同事很不爽,闹着要司君请客。司君说给他换两个夜班,对方立时高兴起来,改口说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,让刚拔完牙司医生快回家休息。
夏渝州站在边看得直皱眉:“你经常替同事值夜班吗?”
司君摇头:“只是不排斥夜班,同事很少提出跟换班。”比起普通人对值夜班深恶痛绝,血族却是热衷于值夜班。毕竟昼伏夜出,才更符合血族生活习性。
“那就好。”夏渝州笑道,得知司君没有被同事欺负就放心。想想也是,就司君这性格,估计同事平时都不敢跟他说话,更别提换班。
笑声过于扰民,路过学生纷纷侧目。
有个坐在男朋友自行车后,背对着他们女生不明所以,问骑车男友:“这里怎会有鹅叫?”
“哈哈哈
“你不记得?”夏渝州迅速关手机,揣进兜里,以防司君抢走删掉。
好在司君是个守规矩绅士,没有抢手机意思,只是茫然地摇头:“这是麻药未苏醒状态吗?”
有些人对麻药将醒未醒这段时间有模糊记忆,有些人觉睡过去再醒来就不记得。司君显然属于后者,个字也想不起来。
“是啊,”夏渝州得意洋洋,“你还跟说好多小秘密呢。”
司君瞬间僵硬,顿在原地。
司君歪头看他:“你在担心吗?”
夏渝州呲牙:“对啊,你这傻,怎放心得下。”
司君无奈轻笑,出门撑起伞,跟夏渝州慢慢往医大实验楼走去。
“怎,不承认你傻啊?”竟然敢笑得这不屑,夏渝州掏出手机,放段视频给他瞧,“那你看看,傻不傻。”
秋日午后阳光,依旧炙热。司君跟他靠近些,将两人完全包裹在黑伞阴影下,也顺道遮住手机屏幕反光,切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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