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头在被子里埋晚上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夏渝州觉得自己昨天脑子进水,应该多骂司君几句,问问他怎好意思把别人送他东西转送给他,就缺这块八毛吗?
没等他穿衣服出去找司君算账,周树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:“夏渝州,你没死啊?”
“怎跟你哥说话呢?”夏渝州下床揍他。
“打十几个电话都不接,还当你……”周树忽然顿住,仿佛见鬼般盯着哥哥脸,“你是不是哭?”
夏渝州:“胡扯八道,谁特哭?”
夏渝州接过纸盒,高高抬起,狠狠掼在地上。脆弱纸盒瞬间摔裂,巧克力蹦跳而出,砸在司君尘不染鞋面上,印出个粘腻凹痕。
“们是什关系,为什要收你巧克力!”
声音并不是很大,但足够冰冷。
司君瞬间白脸:“什……关系?”
“滚开!”夏渝州推开试图拦住他司君,“找你真爱吃饭去吧,少他来烦!”
,左手背在身后,右手伸过来拉他。没有握到期待小手,下意识地蜷蜷指尖,重新站直身体:“这个送你。”
背在身后那只手,绕到身前来。能横跨十二音阶大手,稳稳捏着只大纸盒,变魔术似骤然递到夏渝州面前。
夏渝州垂目,看着递到眼前盒子。原本寂静如平湖眼中,骤然泛起滔天巨浪,刚刚吸到肺里口气骤然卡住,引来阵强烈窒息。
纸盒,心形,咖啡色,蝴蝶结。
近距离观察,能看到透明盒盖下整整齐齐心形巧克力。
周树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:“你自己看看这是什鬼样子!”
两只眼睛又红又肿,夏渝州眨眨眼,这真是冤枉。他也就洗澡时候掉两滴猫尿,晚上真没哭,这肯定是睡倒栽脑袋充血导致。
“是不是因为司君?”周树头上毛根根炸起来,“就说那个逼王不是好东西!艹!”
夏渝州拉住准备去打司君弟弟,烦躁得抹把脸:“别添乱行不行,你电竞入队考试准备好吗?”
眼睛肿成这样没法上课,夏渝州就压着弟弟去网吧继续打排位,自己则缩在边玩连连看。就这稀里糊涂过两
夏渝州跑,再也没有回头。
他觉得特别累,特别特别累。司君根本就不懂恋爱是什,不知道维护男朋友地位,乱收女生礼物。这场恋爱本就源于个误会,过些日子司君就要出国,或许是时候结束。
澡堂热水哗啦啦浇在脸上,夏渝州闭着眼睛,在淋浴下偷偷地哭。
艹!
真几把没出息!
“你把这个送?”夏渝州咬着压根,抬眼看向司君,字顿地问。
司君面色平静,好像这并不是什大不事情:“嗯。”
“呵呵。”夏渝州冷笑出声,从没见过这荒唐事情。收别爱慕者送巧克力,转手送给正牌男友,这算什?
脚踩两只船,对送礼,没有中间商赚差价。
这简直太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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