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珍惜?
不是在犹豫?
喝风喝到打嗝,夏渝州缩回脖子:“周树,你说,嗝……跟司君是不是不合适啊。总不知道他在想什……嗝!”
周树甩甩被风吹乱红毛:“别问,问就是不合适。”
“嘿?”夏渝州敲弟弟脑袋,“会不会说话,劝和不劝分懂不懂?”
周树默默把口罩拉到眼睛,深觉自己就不该来。
“去车上等你。”周树戴着眼罩原地转身,闷声闷气地说这句就走。
夏渝州抱回手臂,毛毛看着司君。刚挤兑这人失而复得不知道珍惜,这就马上给他演出“如珠如宝”,怎看怎诡异:“这只就不必,自己舔。”
司君也不勉强,慢条斯理地重新戴上手套,拉开车门请他上车。
“你是想表达,你不是不珍惜,是?”夏渝州也不知道自己怎就突然情商飙升,火光电石间明白司君意思。这人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珍惜,只能做出个以前决不会当众做动作来示意。
”这个弟弟不能要。
正当夏渝州考虑着从哪里开始揍弟弟合适,那只纹着“爱”字胳膊被司君托在手中。脱掉手套修长手指虽然有些凉,但比初秋晚风要温暖些,轻轻在那在红色点点上按压,附近小洞顿时渗出细细血珠来。
“嘶——”夏渝州吸口气,自己咬时候不觉得疼,这会儿挤着反倒疼。
司君眉头皱成“川”字。
何顷好奇地凑过来看,惊乍道:“你咬完之后没有舔过吗?”
“艹!”树神想打人,穿西服戴白手套长得过分帅那种。
揍弟弟,夏渝州瘫回
司君有些惊讶地抬眼:“只是怕你懒,回去留疤。”
夏渝州:“……行吧。”
最后,夏渝州也没上司君车,任由弟弟载着他在深夜五环上狂奔。飙升情商还是没能让他参透司君意思,这人说话简直比先祖手札还难懂。
“艹,烦死!”夏渝州趴在车门上,张开嘴让五环寒风灌进自己嘴巴醒醒脑。
到底不是什?
但凡吃荤血族,如果没打算杀死猎物,在咬人之后肯定会舔下。这并非是出于对美味留恋而做出嘬筷子行为,而是为收敛血洞加速愈合。如果没有舔那下,伤口就愈合得很慢。
“没……”夏渝州句话未说尽,就感觉到手臂上忽然贴个温热湿润东西,僵硬地转头,就见领主大人珍而重之地端着他胳膊,轻轻吻住,在众人看不到角度舔那红色“爱”字。
司君动作十分讲究,蜻蜓点水,色而不*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舌头,看起来仿佛是“吻手礼”变种。
不仅是指尖颤抖夏渝州僵住,旁边何顷、周树同样呆若木鸡。
原本就是想撺掇领主,但是还没等撺掇领主就自己上以至于没有发挥余地何顷,默默退开两步。扭头瞧见走过来自家二哥,立时提着护士裙啪嗒啪嗒跑过去,假装自己从未出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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