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为靠着何予,能说服老太太交出狗,尽量和平地带走。现在看来,恐怕连条死狗都不能安静带出去。
太阳还没有下山,司君左手撑着把大黑伞,针尖在指缝里闪着寒光,步步朝老太太走去。
小警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司医生,总觉得这画面……好像电影里反派出场。
“嗷
“老太太,你这狗得瘟疫,恐怕院子里这些狗都会陆续染病,”何予尽量保持镇静,“带专业人员来,让他们把狗带去检查下吧。要是健康狗就还回来,不健康就治治,好不好?”
小警察对何教授说谎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,悄悄给他竖个大拇指,这样说法老太太没有理由拒绝。
然而,原本聊得好好老太太,骤然警惕起来,抱紧手里狗尸体:“养这多年狗,会不知道什是狗瘟吗?连你也骗!欺负个孤老太太,很有意思是吧?”
说着,拎起手边板凳就扔过去,狠狠摔在何予脚边,发出“咔嚓”声脆响。
“呜汪汪汪!”笼子里狗顿时狂叫起来,那只瞎眼狗接着身高优势直接爬出笼子,站在何予背后。
予说:“何教授,这些狗看起来都没疯,这下不好弄啊。”
何予僵硬地摇摇头:“不,这里没条好狗。”
“什!”警察惊呼出声,又赶紧捂住嘴,生怕惊扰这些危险分子,提醒何予赶紧带上头盔。
虽然不知道这些狗为什没有发狂,但他们确都是不完全种狼人,没有条幸免。这样诡异宁静,反倒令人越发不安。何予深吸口气,准备起身离开,
“嗷呜!”那只在奶奶鞋上睡觉小胖球被颠醒,迷迷糊糊爬两下,摸到何予皮鞋,吧唧下啪上去,打个哈欠又睡。
形势瞬间严峻起来。
老太太言不发地把狗尸体搬到房檐底下,拿棍子敲下栅栏示意狗不要叫:“你们走吧,狗好得很。自己院子,不扰民,不咬人,你们休想带走条狗!”
“咻——”针麻醉弹射过来,正中盲狗后背,那狗抽搐两下就倒地。
司君带着名持麻醉枪捕犬队员进来,垂在身侧右手中夹着只细长注射器,冷眼看着坐在地上抱着死狗老太太:“要帮忙吗?”
何予微微点头。
何予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脚上小家伙:“这倒是条好狗,警察同志可以帮把它拿开吗?”
警察不明所以,弯腰拎起那条小奶狗。刚刚像是被定住样何教授,立时站起来,与奶狗保持步远距离。
这时候,老太太已经拖拽着那条不动狗出来。何予不由得又后退两步,看着那只被苍蝇围绕狗,眸色发寒:“这狗已经死。”说罢,取出捕犬队超厚手套戴上,掰着狗头看眼。
死于,失血过多!
“啊?死?”老太太很是震惊,抱着那脏乎乎狗头哭起来,“大黑啊,你怎突然死,不舒服也不跟说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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