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渝州管不他,自己回诊所。
何护士就自己卖力地宣传:“牙科诊所新开业,洗牙补牙五折优惠,大哥来看看不?”
几名路过汉子瞧见
曲终又重复遍,那双修长大手始终没有加入,整个房间里只回荡着乏味单音节乐曲,像场没有回应孔雀开屏。夏渝州停手,指尖发凉,忍不住攥攥拳头。
“时候不早,你回去吧。”司君轻声说出这句话,抬手慢慢合上琴盖。
夏渝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,这人到底在想什?强吻是他,不回应也是他。
看着司君欲言又止样子,夏渝州顿时气不打处来,,bao躁地把琴凳推进去,非常想把司君按在钢琴上亲哭,逼他说说到底在别扭什。然而终究是没法实现,他怕自己又犯病。
气鼓鼓地离开公寓,夏渝州在楼底下啐口,隔空指着司君窗户,呲牙咧嘴地无声谩骂。
巴像小猫嘴也就罢,现在竟然说他人像小猫!
寒毛炸起,夏渝州觉得浑身痒痒,整个人都弹起来:“咳,你慢慢吃。”
茶几这里待不下去,他开始在屋子里瞎转悠。不得不说,这房子设计当真特别符合夏渝州审美。黑白灰色调,家具都是极富设计感,简单又有趣。
没有餐桌,只酒柜边安放张高脚吧台。个人吃饭倒是可以,两个人吃饭就得去沙发区,颓废地盘脚坐在地毯上边吃边看电视。这根本不符合司君生活习惯,更像是“夏渝州理想生活主题馆”。
唯看来像是司君应该拥有东西,大概就是角落里那架立式钢琴。
这股气性直持续到第二天,等他看到站在街角拉客何顷,怒气值就达到顶点。
“说大少爷,您这是干什呢?”夏渝州深吸口气,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气死,让无知西方种们以为他们祖上是河豚精。
穿着护士服,带着明艳大檐帽何护士摆摆手:“不是大少爷啦,在家里是老三。”
“这是重点吗?”夏渝州很想掀帽子揍他,但据说西方种被晒会伤得很重,只得生生克制住,“你在这里拉什客!”
“哎呀,是在发传单,不要说得这难听!”何顷不高兴,把手里厚厚叠传单甩得啪啪响,“上午都没生意,你不着急着急呀。做生意不能像你这死心眼,看吧。”
钢琴没有罩防尘布,擦得尘不染。打开琴盖,轻轻拂过漂亮黑白键。夏渝州眼前亮,他忽然想到跟司君好好沟通方式。
司君将用过碗碟拿去厨房,端着杯红枣茶出来,就听见夏渝州在弹琴。
“叮叮咚咚”,简单而明快节奏,是那首经典《小星星》。
缓缓将茶杯放在桌上,司君走到钢琴边,言不发地看着他弹。
当年在琴房四手联弹,夏渝州玩得特别开心,末他说:“要是以后们生气冷战,就乱弹你心爱钢琴。等你忍不难听曲子来给伴奏,就算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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