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哈士奇说话虽然狗声狗气,但逻辑明确、条理清晰,甚至还带着抑扬顿挫,差点就把人绕进去。
夏渝州:“怎就不犯河水,你搞那多疯狗,疯狗咬人。”
狼人:“你是人吗?咬你?”
“嘿?”夏渝州目瞪口呆,用手肘戳戳司君,“这狗怎还骂人呢!”
何顷弹弹指甲,曲肘搭在周树肩膀上,冷笑:“血族跟狼人,有什好谈。”
周树挪开肩膀:“说话就说话,别动你爪。”
何顷皱皱鼻子,立马切换少女音:“哎呀,你这人好无情哦。”
“呕——”周树做个呕吐表情,面如菜色,“闭嘴,死人妖。”
两人在司君背后你推下、推你下地杠起来,狼人对他们这种不尊重狗行为很是不满,冲着这边呲牙。脚下大黑狗立时站起来,驮着狼人快步冲过来:“吼——”
”,正在疯跑黑色大狗忽然定住。道白光自镜外窜进来,跃而至巨兽头顶。
飞舞玫瑰花瓣渐次凋零,“混乱”消失。巨兽没有继续奔跑,而是乖乖趴跪在地,动不动。
夏渝州手持宝剑,拉着司君奔进来:“哈士奇呢?”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吗?”周树指着巨兽头顶立着东西。
夏渝州是亲眼瞧见那只哈士奇钻进镜中,如今站在巨兽头顶却显然跟哈士奇不是个物种。直立人身被茂密毛发覆盖,手有五指但指甲如犬类,头还是哈士奇。
夏渝州和司君齐齐后退。沉浸在争吵中那两人躲闪不及,被腥臭口气吹乱发型,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现在燕京城里傀儡犬,都受控制,”狼人拍拍巨兽头,巨兽便柔顺地重新趴下来,“你们不要干涉,也不伤害你们,咱们友好相处,如何?”
夏渝州用拇指顶开无涯剑:“你给在酒吧出现血族做标记,处心积虑找到领主家门口,这会儿说友好相处也太假吧。”
何况,今晚才刚刚嚣张地朝司君扔狗,这明显是想打架架势。
狼人咧嘴,似乎是笑下:“不找到首领,怎谈呢?血族和狼人,原本不该对立。你们捕猎人类,捕猎犬类,各喝各血,井水不犯河水,不好吗?”
这才是传统意义上狼人应有样子,宛如长狗头大猩猩。
司君挡住试图上前夏渝州,抽出寒光凛凛佩剑,用剑尖缓缓指向狼人:“你引们过来,是有什诉求?”
狼人开口,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带着低低啸声:“你就是这些血族首领吧?们谈谈。”
夏渝州吓跳:“这玩意儿会说话?”
“完全种狼人,在镜中可以变成人形,”司君低声解释句,扬声对狗头人身家伙道,“你想谈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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