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没有清理干净,还有疯狗毒液。刚才突然疼痛,就是毒液残留造成。司君给镇静效果只是让他不疼,并不代表伤口就好,必须快点把毒吸出来,以免造成更大损伤。
夏渝州看眼走在前面跟保安讨论问题警察,快速撸起袖子,露出两个牙洞。
司君抬手想帮他挤下,被夏渝州轻巧避开。
“你别碰。”这种毒液对脆弱西方种来说是致命,这点夏渝州还记
夏渝州向大妈示意不要乱讲,等警察看过来,立马扬起笑容:“警察同志,你看们这身上干干净净,都没有被咬。这位阿姨也是很理智,在发现狗已经疯时候,就直接推着俩进屋,没让狗伤到人。”
大妈还在哭泣,根本没听夏渝州说什,拉着警察说:“是那只哈士奇咬!必须找到那个哈士奇,叫它主人赔偿,呜呜呜……”
警察:“什哈士奇?”
哈士奇才是这切祸源。大妈这会儿回想起来,才发觉那只狗很是诡异。她原本乘电梯上楼,电梯在司君住这层停,门打开没有人,只有只狗冲她叫唤。她以为狗狗找不到家,就下来问它怎回事,直接被狗领到司君家门口。
知道司君不爱解释,怕被误会,夏渝州赶紧抢着开口:“真不是们家狗,俩都讨厌这玩意儿,肯定不会养。”
“嗯咳!”被呛到眼睛警察叔叔大声咳嗽,提醒两个小年轻,大庭广众注意影响。
饶是夏渝州脸皮厚,对上人民警察那刚正不阿眼神,都觉得臊得慌。偏司君在这时舔口,疼痛消失,触感却还在。分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感觉,酥酥麻麻电流从脖颈直传到尾椎骨,激得他控制住地抖下。
等司君站直身体,夏渝州脸已经红透。
作为只常年处于贫血状态吸血鬼,能红成这样很不容易。
反观司君,咬舔,自己却副无事发生模样。冷静、矜持、端庄,要不是警察亲眼看见,都怀疑刚才啃人脖子不是他。
司君看他眼:“嗯,不是们家。”
现在不是计较狗是谁家问题,警察听前半段描述便立即要求保安调出监控查看。
夏渝州也跟着去,被司君拉住,落后警察几步。
“怎?”夏渝州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你胳膊,”司君皱眉,“把伤口吸下。”
跟着警察下楼,大妈还在争夺铁笼子,坚持要给宠物狗看病。
保安拗不过她,只能大家起去小区门口宠物诊所。诊所里兽医热情相迎,看到笼子里狗后马上后退:“这狗已经疯,没救,快拿走!”
说罢,迅速掏出瓶消毒喷雾,在周围通狂喷:“赶紧出去!变种病毒会飞沫传播,这个瞧着很像,这店里还有很多动物!”
还没等描述病情,就被兽医赶出来,并死死关上推拉门。
警察不再由着大妈胡闹,直接把狗打晕扔进笼子里带走,并检查他们几个有没有被狗咬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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