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!
是,他咬过司君耳朵!
到现在夏渝州还记得那个血珠味道,那是他迄今为止尝
司君当年看到他咬人,反应很是激烈,严厉告诫他不要把人当食物。该不会是当年事给他留下什心理阴影,在分开这些年月中逐渐变态?
“不是。”
“你也是血族?”
“嗯。”司君把打开瓶子拿过来,递给快要饿晕小朋友。
陈默看向夏渝州,却迟迟得不到首肯,只能眼巴巴拿着吞口水。
“巴氏消毒血。”
“啥?”
“巴氏消毒血,”司君重复遍,让他看平底生产日期,“昨天产,没过期。”
巴氏消毒,乃是应用于鲜牛奶生产中低温消毒技术,可以最大限度地保留鲜奶风味。这个夏渝州知道,可他只听说过巴氏消毒奶,从没听过什巴氏消毒血,市面上哪有这种东西啊!
“不是,等下,那什,”夏渝州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打结,“你怎会有这种东西?”
面装着尚且流动鲜血。
英俊柱子先生终于开口:“你给他喝这个?”
“他现在是吸血鬼,不喝血要饿死,”夏渝州晃晃手中血袋,“放心,这是鸭血,没杀人。”
作为最后支血族,他们老夏家直非常遵守现代法律法规。不杀人,不咬人,只喝动物血。
司君不甚赞同地皱眉。
“怎可能?你怎会是血族呢?”夏渝州完全没注意到儿子渴望眼神,满心都是这个震惊他全族消息。
父亲说过,他们家是最后血族。现在,除家里那个转化来傻兄弟,老夏家就剩他,他便是世间最后只纯种血族。
“……以为你知道。”司君声音有些哑。
“他哪里知道?要是知道……”话说半忽然顿住,夏渝州猛然抬头看他。
左耳耳垂上红色小痣,像红玛瑙落在霜雪地里,在白皙到近乎透明肌肤上显眼到刺目。
“这是今天早餐,还没来得及喝。”司君老实道。
哦,早餐。
早餐?
夏渝州打开瓶塞,闻下,比他们平时喝那种粗糙鲜血味道好得多,清甜甘醇没有腥气,但确确是血液!这人早餐为什是血啊?!
“你有异食癖?”夏渝州只能想到这个。
夏渝州看到他这幅表情就来气,想到这人刚刚帮自己,生生忍住翻白眼冲动,剪开血袋塞给儿子:“来,快喝。你现在血牙还没长出来,就直接咽吧。”
没等小朋友张口,血袋被司君把夺过去,凑到鼻端嗅闻:“他现在免疫力极低,你给他喝没杀菌血?”
“怎杀菌,煮就成鸭血豆腐,还喝个鸡……儿啊。”想起这人不喜欢听脏话,夏渝州堪堪刹住车并切换到文明模式。
司君轻轻叹口气,递给他支玻璃瓶:“喝这个。”
夏渝州接过来,狐疑地看看,纤细玻璃瓶干净透明,里面装着某种暗红色液体,看起来像三无色素饮料:“这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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