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修炼灵力，以后可以看见更广阔
世界。沈慕函他只是路边
颗小小石子而已，连绊脚石都算不上，获得
更大机遇，你为什
要对颗石子花费这大精力？”
“愚蠢！”白允阳用力拍在沈昱肩膀上，将最后根黑骨矛拍断，最后不解气地挥出爪子，将沈昱像拍垃圾样拍到边，懒得再说教：
“你仔细想想吧，重来世，不是让你跟个石子死磕。想不通话这些东西就会吃掉你，到时候
就可以带着小熊猫离开。”
白允阳说完之后，慢慢变回猫咪大小，轻轻跃从自己拍出来大坑里跳出来，跑到灌木后面躲起来观察情况。
两米长大毛团跳到沈昱身上，恶劣地踩踩，见他身上血液流得更欢才放轻体重：
“没说你不该报仇，换做，会做更绝。”
见沈昱微微放缓神色，白允阳呵呵冷笑：“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你这婆妈！让他众叛亲离、让他身败名裂、让他体会所有痛苦就要赔上自己切吗？”
“问你，回来之后，你修炼是为复仇，装怂是为复仇，隐藏真实自己是为复仇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复仇后你要干什？”
“空有强大力量，心境却弱随随便便哪个垃圾都能入侵控制你！”
着触目惊心执拗不甘，直到声音变得沙哑粗涩才慢慢停止。
许久，仰天狂笑转为低哼，轻柔地呢喃道：“当然是想让它报仇。”
“说谎。”简简单单两个字，轻易打破沈昱谎言。
白允阳虽然经历不足，却点也不蠢，他低下头专注凝视魔修。
沈昱只觉得在那双湛蓝眼眸注视下，自己里里外外都被扒开，无所遁形。
“重来世，不是让你沉浸在复仇里！”
每说句话，白允阳还会扬起爪子狠狠拍在沈昱旁边。爪子带起厉风、掀起碎石毫不留情地划破那张狼狈脸。
沈昱脸怔楞，黑雾瞅准时机不顾切地进入他身体里争夺控制权。他胳膊上，大腿上，额头，身体每个地方都接二连三地长出根根像是骨头样黑矛。
每长出根，白允阳就爪子拍过去，生生折断那些黑骨矛，让沈昱亲身体会无数次骨头断裂撕心裂肺痛苦。
喷涌而出黑色血液很快就将白允阳银白色皮毛染黑。
白允阳毫不留情地嘲讽，每个字都化成巴掌下下狠狠抽在沈昱脸上：
“你想证明自己走出来，想证明自己不再是个失败者。你需要个见证，记录你复仇眼睛，而上辈子跟你起死亡小熊猫正好适合。”
说道这里，白允阳微微用力，沈昱腹部伤口被他轻轻撕开点，无视魔修闷哼，白允阳继续说道：
“执着于过去，这正是你没有走出来证明，无论你说再好听，也不能掩盖你失败！你就是个失败者！”
沈昱猛地瞪大眼睛，睁到极致眼眶缓缓流下两道血泪：“你懂什，难道不应该复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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