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能说。”
“行，
知道
。”陆朗冷声道，“是罗育吧？坐在最后
排，那天只有他从后面经过，是他说
。”
另头，教室里缺陆朗个，王俐上课会见他还是没回来，便道：“陆朗去哪？”
“老师，英语老师喊他。”
“这样啊，难得有老师要找他，该不会又闯祸吧？”虽然外甥这个学期乖得简直像换个人，但王俐对陆朗过去种种事迹难免有点顾忌，就怕陆朗又闯祸。
“没作弊，为什
要重考？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作弊，不重考。”
陆朗眼神执着，重头到尾都坚持自己没有作弊。
他该解释，但他实在不屑于解释，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，那造句是他为苑晓阳改，那选择题只是巧合，而他看着苑晓阳也只是因为喜欢。
“你冷静！”
“很冷静！”
办公室其他老师都朝他们方向看来，英语老师注意到其他人视线，深吸口气让自己也冷静下来，说道：“老师刚才不是说相信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只是你卷子里造句和苑晓阳造句模样，而且选择也有道错题选是同样答案……陆朗，老师想相信你，但是……”
办公室时脸上还带着点笑，此时听到这句话时，他笑容僵。
刚才笑对现在他来说就是个讽刺，他以为自己是来接受夸奖，却没想到等待自己是质疑，而且是作弊质疑。
“是谁说？”
“这不重要，你……”
“到底是谁说？”
不过她
他没有作弊，解释对他来说就像种侮辱，就像没有人该为别人个无聊质疑而去解释自己不是头猪，不是条狗。
他知道自己意气用事，但他就是不肯。
老师看着他那倔强样子，实在不知道该怎办。
她十分头疼，想许久，最后道：“好，老师相信你不是会做那种事人。如果那同学再问起，会告诉他只是误会。”
“是谁说？”
“没有作弊。”
这年轻老师第次遇到这种问题，陆朗紧张，她更紧张。
刚才本来好好，结果同学告诉她，陆朗昨天做卷子时直偷瞄苑晓阳。她是相信陆朗，但那同学说她若是不信，可以看看陆朗和苑晓阳卷子，会发现他们有样句子，有样错题。
这样情况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，她没有处理这种事经验，下慌阵脚。
“不然……老师再给你出张卷子，你重新考次？”
陆朗努力让自己冷静，但握起拳头却透露出他激动。
老师注意到他反应，忙道：“你不要紧张！老师只是想听听你怎说，就算是，老师也不会怪你……”
“老师也认为作弊吗？”
“没这意思。”
“老师是不是认为，英语能考好都是作弊来？”陆朗说到这里，声音已经轻轻颤起来，“因为以前考得差，所以这学期成绩都是偷看来？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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