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……”
又沉到水里，又浮出吐气。
“不要比较好……”
许婷婷道：“你不要又呛到
。”
苑晓阳停下动作，认真道：“总之
想默默喜欢他就好。”
苑晓阳有点激动，许婷婷忙让他冷静下来。
这还是许婷婷第
次看到苑晓阳这
不冷静
样子，前几天苑晓阳怼罗育时脸平静，但现在却是满脸通红，明明泡在水里也浑身散发着热气。看着苑晓阳这样反应，许婷婷知道苑晓阳肯定超级喜欢陆朗。
她不再吐槽陆朗，只是道：“你也不差呀，你应该试试看。”
“怎试？他又不喜欢男生！”
“不试怎知道？你试试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……配不上他。”
许婷婷瞪大眼睛，差点喊出来：“你怎配不上他？是他配不上你吧？”
“他肯可能配不上！”苑晓阳也瞪大眼睛。
“他帅是帅，但是没你聪明，也没你细心……”
可结果却是两只羊同时秃毛，光着屁股在草地上奄奄息，没输没赢。
最后，苑晓阳还是决定说。
因为他实在忍不住，他知道自己再不说，迟早会憋坏。
“你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苑晓阳看着许婷婷认真道。
许婷婷忙点头，伸出小指来，说道：“绝对不告诉任何人！说自己单身辈子！”
习以化解这尴尬。然而她才正要潜进水里练习，就听到苑晓阳说话。
“这件事还有谁知道？”苑晓阳轻声道。
许婷婷听到这话，眼睛瞬间瞪大，赶紧摇摇头，对天发誓：“只有知道，没和别人提过！”说完觉得不准确，又补句：“不过有没有别人看出来就不晓得！”
“很明显吗？”
“之前很明显，最近……比较不明显……点点。”
“哎！
“喂！那边那两个别偷懒！”老师终于注意到直划水两人，“快点练习！”
两人吓跳，赶紧手忙脚乱地继续练习。
苑晓阳又开始韵律呼吸。
“觉得……”
沉进水里，浮出吐气。
“他可聪明！可细心！”
“成绩也没你好……”
“他在学！”
“还会打架、会逃课……”
“他已经改过自新！而且他就是因为打架才帮！他打架可厉害！”
苑晓阳也伸出小指来，两个人拉勾。
老师视线扫到他们这边来，两人怕被老师发现他们正在偷懒，于是又悄悄躲到泳池角落去。
角落里，两个人窃窃私语。
“你什时候要告白？”
“不打算告白。”
苑晓阳又哀伤又害羞地点点头。
苑晓阳现在大脑片混乱。
他大脑里出现两只小羊，害羞小羊把整只羊埋在羊毛里，羞答答地说：“不能告诉任何人！这种事情要保密！”
而奔放小羊则尽情地狂奔着，大喊道：“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喜欢陆朗！要让他知道！”
两只小羊各持己见，在他脑海里互相薅对方羊毛，谁最先薅光对方谁就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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