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
没有扶你。”
陆朗松
口气，心想太好，至少这件事情没有记错。
然而正当他放心时，陆严又说话，陆严道：“但那是你自己叫不要扶
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和你说过多少遍，让你不要跳，小心摔下来，你偏要，还说摔也不用扶。”
“终于懂得你为什
学习这差，你脑子不行就算，记忆力也差。”
陆朗先前记忆里，陆严每次寒暑假
回国就揍他。可如今被陆严这提，他才想起来似乎不完全是这回事。
陆严时常追着满屋子揍他没错，但揍他也是有理由，例如让他写作业他不写，偷偷跑出去玩，玩就算，还惹事才回来……陆严少年时候脾气也很,bao躁，说不听就开揍。
这想，陆朗心虚。
陆严确在那时候教过他功课，只是每次下场都是鸡飞狗跳，加上两人关系越来越差，最后就不之，而陆朗也把这事给忘。
“谁耍笨？不要你教不好就觉得耍笨，你怎不说这届弟弟不行？”
两人说没两句忍不住又开始抬杠。
“你以前就挺笨。”
“你又知道？”
“以前教你时候你就学不来，早知道那时候就把苑晓阳找来。”
睡多长高。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陆严看陆朗那既想装酷却又略带羞涩表情觉得哪里不对，但也说不上来。
通话结束，陆朗把书本收好，陆严关上灯，两兄弟都躺好准备睡。
“……”
“而且你也忘，到最后把你抱下楼送医院人是。”
“……”
陆朗听到这些话，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
“哥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和你确认件事。”陆朗小心翼翼道，“你听别揍。”
“你说，说完再考虑。”
“五岁那年，有次从床上摔下来，流好多血，但你是不是就在旁边看着，没有扶？”
“你什时候教过？”
陆严沉默片刻，接着道：“以前寒暑假回国都在教你，你别说你忘。”
陆朗明显是忘：“……有这回事？”
“你该不会只记得那时候揍你吧？”
“……”
屋里空调宜人，床铺柔软，对累天他们来说正是睡觉好时候。
然而两人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，因为他们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他们两兄弟没有躺在起睡觉。以前遇上家族旅游他们两个总是特意避开对方，不是陆严用工作推托，就是陆朗打死不去，就算起去，也要睡在不同房间。如今竟然睡在同张床上，这感觉又是奇怪，又是兴奋，似乎该借着这个机会多聊聊。
最后陆严先开口，他看着天花板，说道：“选苑晓阳当你家教是对，只有他治得你，不管是学习，还是……你明白意思。”
“嗯，就只有他治得。”
“不过你也自己加油下吧，别在他面前耍笨行不行？不丢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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