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点头，小声道：“
觉得自己好没用……”
“因为刚才呛到？”陆朗道，“这有什
？刚开始学游泳
时候也这样。”
陆朗回想起来，自己最开始游泳还是陆严教。
那时候他还没有那熊，陆严对他还抱有期望，
直想把他培养成个十项全能硬汉，所以他五六岁时便开始带着他游泳
。
“那时候连下水都不敢，还是陆严脚把踹到池子里。”陆朗回想往事脸无言，“最后没办法还套着小鸭子游泳圈。你看过吧？黄色，最前面有个鸭头那种，那鸭头简直是在禁锢灵魂。”
陆朗上前去抢过苑晓阳手上吹风机，揉揉苑晓阳头发便开始替他吹。
游泳池池水容易让头发干涩，苑晓阳这头又多又卷头发干起来就蓬，陆朗边吹边发现到苑晓阳羊毛开始肉眼可见地蓬起来。
吹完，苑晓阳头已经比以前大。
陆朗：“……”
苑晓阳照着镜子：“？？？”
头。
苑晓阳个子小小，陆朗这高度正适合替他洗头。
陆朗早已手痒他这颗头许久，趁他现在没什反应，便边洗边偷偷玩，把他头发捏成两根羊角，又用泡泡再捏两根泡泡羊角。
陆朗第次为人洗头，动作颇为生涩，虽然放轻力道，但还是时不时弄痛苑晓阳。又次陆朗不小心扯苑晓阳头发下，苑晓阳总算回过神来，捂着头哀怨地看陆朗点。
陆朗按着他头让他转回前方，说道：“看什？闭眼，冲水。”
想到陆朗带着小鸭游泳圈画面，苑晓阳不禁笑起来。
陆朗又道：“那时候也不想学，只是为再也不要戴那鬼东西才赶紧学。中途也呛好几次水，不是马上就会。所以这哪有什没用不没用，慢慢来吧。”
苑晓阳点点头。
“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地方，学不会就算吧，死不人。”
苑晓阳听着这句话，若有所思
陆朗伸手压压那头发，感觉很有弹性，又压压。苑晓阳甩甩头把他头甩开，说道：“别玩。”
“行行行，不玩。”陆朗不敢再逗他，连忙把自己头发吹干，两人同离开。
此时时间尚早，距离下堂课还有二十多分钟，陆朗说好要给苑晓阳买牛奶，便买瓶牛奶，又给自己买支冰，两人坐在操场边吃点心。
苑晓阳状态已经好多，但还是有点闷闷不乐。
“怎？不开心？”陆朗撞他下。
苑晓阳只好闭眼，让陆朗阵冲。
此时外头传来声音，其他同学陆续上岸。
淋浴间数量有限，两人加快动作，背对着对方赶紧把澡洗，趁着其他同学还没出来前赶紧去吹头发。
苑晓阳头上包着毛巾，看到吹风机就准备吹。可他才刚拿起来，便听陆朗喝。
“你放下，来吹！”对于个羊毛爱好者来说，能够亲手吹羊毛是再好玩不过件事，当然不会把机会白白让给苑晓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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