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都咩给你听
？”
陆朗无力点头，心想是这样没错，但就是因为这样才睡不着，昨晚他
良心挣扎许久才没有把手伸进裤子里。
苑晓阳不知道他纠结，看他那样子有点心疼，伸手摸摸他头道：“那你中午回家时要好好睡
觉，免得下午还是没精神。
看今天不和你回去，免
他看到那语音心跳不禁加速，忙点开来听。
“咩。”
语音里，苑晓阳极轻极轻地“咩”声，尾音拉得很长，就像是只怯怯又乖乖小绵羊在撒娇似。
陆朗脸红，又听次。只是这听，他发现自己竟然硬。
“晚安。”苑晓阳发给他。
“睡不着。”
“怎
办？”
“你很困？”
“嗯。”
陆朗本来想让苑晓阳陪他说话，或是给他唱个歌。但是想到苑晓阳困，也不想吵他。他知道苑晓阳今天有兼职，肯定很累，自己要是再烦他没意思。
“学不会，不想学。”
“不要求快。”
陆朗能想像苑晓阳现在肯定是用个个认真地表情在回复他，心里感觉不禁复杂，有点开心，又有点懊恼。
“有什问题，明天教你。”
“行。”
“唉……”他叹口气，但叹气时又发现自己嘴角竟是勾着，而且竟是有些酸，不知道已经笑多久。
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看苑晓阳照片，怕自己真弯。
想到这，他又点开浏览器，脸严肃地查“喜欢看男生照片正常吗？”。只是这问题下网页多半是男女之间关系，他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放弃，烦躁地发信息给苑晓阳，苑晓阳现在应该回到家。
“在干吗？”
他也匆匆回个晚安，回完后不知所措地瞪着屏幕。
听朋友声音听到硬，他内心里升起股浓浓罪恶感，不知道该怎面对苑晓阳，又不知道该怎面对自己。
第二天到学校后，陆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，看到苑晓阳就别开视线。
“昨天很晚睡？”苑晓阳看陆朗脸色不太好。
“嗯，睡不着……”
他想想，又发个信息过去。
“你咩声给听，听完就睡。”
苑晓阳没有马上回复，可能不想理他，又可能是睡着。
陆朗等会没等到，有点失望，准备也睡。然而就当他准备关手机睡觉时，手机又是个震动。
苑晓阳给他发段只有三秒钟语音。
“[豹乖jpg]”
陆朗知道对话大概就这样结束，然而他看着两人对话看会，觉得还不够。
“别睡。”
“？”
苑晓阳又发个小黄脸想睡表情，陆朗看得牙痒，心想这家伙真没意思。
“准备睡觉[小黄脸微笑]”
陆朗看那阴侧侧小黄脸看得心寒，给苑晓阳发“豹乖”表情，让他用这个。会苑晓阳回豹乖给他，陆朗总算满意。
“学得怎样？”
“不怎样。”
“慢慢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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