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苑晓阳欲哭无泪地看着陆朗用油性笔在他手上写字，“对
，
叫苑晓阳。”
“小羊？”
“不是那个小羊。”苑晓阳知道陆朗在想什
，快速摇头，“不是咩咩叫
那种小羊。”
他
摇起头来头上软软卷毛便晃来晃去，陆朗哼笑声，说道：“看你就是。”
“那你帮写暑假作业，全部，有多少写多少。”
“好！”
苑晓阳听到陆朗主动提出要求，开心得表情都藏不住。陆朗第次遇到这种得写作业还笑得出来人，觉得太奇葩，又太好玩。
“你到家来写，明天有没有空？”
“明天早上可以。”
“不必，干他们什事？”陆朗凶巴巴地抢过饮料，而等他看清手中饮料后又彻底无言，那饮料茶色近似绿茶，然而杯中加料足足半杯多，“……这什鬼东西？”
“是四季春加珍波椰。”苑晓阳双眼闪亮，“给你做少冰半糖。”
“……”
“挺好喝，是店里招牌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朗把饮料换手拿，也不喝。
干吗？看奶茶妹妹？”
听唐吉祥这说，陆朗这才注意到和苑晓阳起值班是三个女孩子。
“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口味，长得还挺甜。”唐吉祥暧昧地推陆朗下，“怎样？要上吗？”
“是你喜欢吧。”陆朗白他眼。
“还不让人说啊？”
“真不是。”苑晓阳继续摇头，极力否认，“是破晓晓，阳光阳，不是那种小羊……叫苑晓阳，你呢？”
陆朗写完地址，把
“那你到这里来。”
陆朗见苑晓阳围裙口袋上插只笔，随手便拿起来。他也不想找纸，抓起苑晓阳手便准备写在上头。
苑晓阳个子矮，手也小，陆朗抓着他手，觉得这手小自己号，忍不住捏捏。
“啧，真小。”陆朗不满地下笔。
“啊……”
苑晓阳看陆朗脸不情愿，心里有点小小难过，但他想到陆朗或许真不爱喝饮料，自己可能强人所难。他正想道歉，可却又听见陆朗低声而快速地道：“会喝。”
陆朗发现苑晓阳很好哄，自己拒绝他，他就委屈巴巴；可只要稍微语气好些，他又开心。
陆朗觉得好玩，又试次。
“你是真想报答？”
苑晓阳努力点头。
“男，看是昨天掉水里那个男，后面站着那个，行吗？”
陆朗说唐吉祥才看到后面原来还有个男生，感叹道：“这下真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口味，前天为他解围，昨天跳水救人，今天还为他打架，明天你是不是要献身？”
陆朗看苑晓阳过来，直接踹唐吉祥脚：“够，滚回去！”
唐吉祥被踹得“嗷”声飞回烧烤摊，只剩陆朗依旧脸高贵冷艳地站在那。
苑晓阳捧着大杯饮料过来，好奇地看着唐吉祥离开方向，问道：“你和朋友起来？给他们也做点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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