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也乐,四下看看,寺庙里游人大多是上年纪叔叔阿姨,他就把鸭舌帽和墨镜摘下来放进费城背着背包里,扒拉两下
即使堵车,从天安门到法源寺也就半小时。
寺里游客并不像费城说得那少,虽然熙来攘往,但千年古寺自有它沉静气韵在,红墙黛瓦和雕梁画栋里,树树丁香迎风盛放,绿叶滴翠,繁花似锦,花香和佛香缭绕搅和,直入心脾,将人心里所有焦躁都抚平。
南尊山陪着耿晓容去观音殿,南淮林却赖在丁香树花阴里不想走,费城便留下来和他起。
南淮林仰着头举着手机拍丁香树,阳光透过繁枝缝隙照下来,将叶片照得透亮,细小花瓣边缘似乎也闪着光。
他忍不住感叹:“真太美。”
耿晓容瞪他眼,没好气地说:“是是是,你最聪明,聪明得都绝顶。”
南尊山抬手摸摸自己“绝顶”,气咻咻地瞪老婆眼,没话说。
于是打道回府。
南淮林扭头冲着后座问:“那长城还去吗?”
耿晓容说:“去啥呀,还是老实在家歇着吧,好像全国人民股脑都涌到北京来,真吓人。”
阳很熟,听南淮林这说也挺高兴,答应立刻着手去办。
正事说完,满天竺问他:“你跑天安门去干嘛?”
“陪爸妈来玩儿,”南淮林无奈扶额,“小竺姐,你把这条热搜撤吧。”
满天竺笑着说:“人红就这样,屁大点事儿都能空降热搜,你要习惯。”
南淮林叹口气:“你没出去玩吗?”
费城脸出现在画面里,偏头笑着说:“不比花美吗?”
南淮林将手机对准费城:“手机手机,谁是世界上最自恋男人?”
他换个腔调,自问自答:“全世界最自恋男人就是他,们朋友小龙人。”
说着,他“咔嚓咔嚓”连拍两张照片,然后对着手机发花痴:“哇,好帅,要被帅晕。”
费城被他连串无缝衔接表演逗得哈哈大笑:“宝贝儿,你戏太多,快喝口水冷静下。”
费城边开车边说:“妈,这儿离法源寺挺近,而且人应该不多,您要不要去看看?”
南淮林曾经跟他提过,耿晓容信佛,基本每半个月就要去趟寒山寺,烧香拜佛。
耿晓容果然非常感兴趣:“人真不多?”
费城说:“潭柘寺和雍和宫比较出名,外地人大多都去那儿,法源寺也就老北京人会去,人指定少。”
耿晓容看丈夫眼,拍板:“那就去法源寺。”
满天竺说:“疯吗,可不去凑这个热闹,家里蹲最舒服。”
闲聊会儿,南淮林挂电话,抬头,看见费城带着爸妈回来。
等他们上车,南淮林奇怪地问:“怎这快就回来?”
耿晓容说:“人多得吓人,骨头都要挤散架,还是回家吹空调看电视吧。”
南尊山火上浇油:“昨天怎说来着?偏不听啊,找罪受吧?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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