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不知道费城到底对思锐传媒做什,但想来事态已经发展到岌岌可危地步,不然时宴也不会跑来找他。
沉默片刻,他淡淡开口:“所以,你是专程来指责吗?”
时宴把还剩大半烟头丢到地上踩灭,抬头看着南淮林眼睛说:“不,是来求你,求你看在们在起七年情分上,得饶人处且饶人,放马,也放思锐马。”
南淮林已经丁点都不会因为这个人感到难过或愤怒,他只是觉得荒唐,还有点无奈。
他不想解释什,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他不舒服谈话。
“你跟踪?”南淮林沉声问。
“算是吧。”时宴从兜里掏出盒烟,抽出根叼在嘴里,要点时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吧?”
“介意。”南淮林面无表情,“找有事吗?”
时宴仍是把烟点燃,深深吸口,吐出白色烟雾,看起来有些……沧桑。
南淮林往后退两步,屏息。
出去。
南淮林重新低头看剧本。
没看多久,他听见开门声,以为是满天竺回来,抬头刚说个“小”字,就戛然而止。
进来人不是满天竺,而是许久不见时宴。
时宴关上门,顺手反锁,举步朝南淮林走过来。
“明白你意思,”他平静地说,“会让你如愿以偿,你可以走。”
时宴愣两秒,忽然笑,笑得很大声,好像南淮林刚才讲个特别好笑笑话。
南淮林茫然地看着他,不知道他突然怎。
时宴笑得眼泪都出来,他用手掌按按眼睛,深吸口气,看着南淮林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,像个跳梁小丑?你定特别后悔曾经跟在
时宴沉默好会儿,才无奈地说:“为什找你,你应该很清楚,又何必非要说出口,再羞辱次呢?”
南淮林想想,隐约有点头绪。
但他没说话,静静等着时宴开口。
果然,时宴叹口气,接着说:“上次裸照那件事,跟你解释过,也道过谦,你嘴上说不计较,背地里却用各种手段报复,副不把思锐传媒搞垮不罢休架势,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太过分吗?”
时宴顿顿,话锋转:“说实话,裸照事你不仅没有任何损失,反而得到不少好处,不是吗?热度有,吸大波粉,电影也趁机宣传,说是因祸得福也不为过吧?南南,你真没有必要再反过来打击报复,真……真已经很累。”
南淮林猛地站起来,脸戒备地看着时宴,没有出声。
上次见到时宴还是在横店,拍《星之国》时候,转眼年过去,他从默默无闻十八线变成国内最炙手可热男演员,而时宴仍在原地踏步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时宴站在离他两步远地方,定定地注视着他。
南淮林皱眉:“你怎知道在这里?”
时宴笑笑:“你现在这红,知道你行踪并不是什难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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