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赶紧给他揉下巴，急切地问：“真
模样吗？”
“当然是真，”费城重新把他搂进怀里抱着，“
刚见到阮辛时候也吃
惊，还以为是那个人死而复生呢。”
南淮林问：“那你哥和阮辛……现在是不是在起？”
“这个还真不知道，”费城说，“试探过阮辛两次，但是没看出端倪。”
南淮林倏然明白当初阮辛所说“私心”指是什
。
费城缓缓地说：“在很久以前，哥也曾深深地爱过个人，他们起生活两百年，那个人还是死。爱人死后，哥整个人都变，他原本是个很温柔人，却变得越来越冰冷，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。亲眼目睹哥失去所爱后经受痛苦，不想体验那种痛苦，所以在认定你之后，就毫不犹豫地选择断骨，就像你说，要和你起生，起死。”
心脏柔软极，酸楚极，也甜蜜极。
南淮林用脸颊蹭蹭他胸膛，伸手抱紧他，声音很轻却极坚定地重复遍那句话：“起生，起死。”
费城忽然笑笑：“大概三年前，在哥身上发生件特别有趣事情。”
南淮林问：“什？”
让你认识到究竟有多强。”
“不是，”南淮林急忙解释，“没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南淮林就被费城扑倒在床，他吓死，再做下去他肚子会被撑坏，于是赶紧卖乖讨饶：“你最厉害，已经充分地知道，真真。”
费城搂着他躺好，笑着说：“逗你，知道你被灌饱，等你消化消化咱们再继续。你做好心理准备，接下来三天你都别想离开超过五厘米。”
南淮林枕着他胳膊躺在他怀里，乖巧地应声“好”。
他羞愧极，为自己曾经那些龌龊心思。
“不说他们，还是说说们吧。”费城说，“哥和龙崽子们少说也得个星期才能回来，这个星期你想干点什？老公都陪着你。”
南淮林突然坐起来，把费城也拉起来，然后拉开床头柜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个丝绒盒子，面对着费城坐好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，低着头说：“想回趟苏州老家，你陪起吧。”
费城盯着他手里丝绒盒子挪不开眼，似乎没听明白他在说什，愣愣地“啊？”声。
南淮林依旧低着头：“得找
费城说：“你认识阮辛吧？”
南淮林说：“当然。”
心里悄悄补句：阮辛可是男神。
费城说：“阮辛和哥死去那个爱人，长得模样。”
南淮林吃惊，猛地抬头，不小心撞到费城下巴，疼得他“哎呦”声。
他轻轻把手覆在费城断骨地方，忍不住再次问：“真不疼吗？”
费城抓住他手握在掌心，不答反问：“你知道为什这果断地决定断骨吗？”
南淮林仰头看他：“为什？”
费城说：“因为哥。”
南淮林静静地等待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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