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转身走,在拐角地方停停,回头看,费城依旧站在门口,正看着他笑。
如果费城是他男朋友,南淮林不由自主地想,他定会跑回去扑进他怀里,给他个大大拥抱和热烈亲吻。
但费城不仅不是他男朋友,而且还是他绝对不能有非分之想存在,所以南淮林只是回以微笑,转身继续走自己路。
费城在门口站好会儿才进去,回到卧室,把自己扔到床上,翻个身,脸埋进枕头里,深吸口气,全是南淮林味道,轻易便把他压抑个早上冲动撩拨起来,比春药还管用。
费城微微弓起腰,把手伸进裤子里。
两个人各怀心思,诡异地沉默着。
南淮林直低着头刷牙,费城就从镜子里肆无忌惮地看他,牙刷在嘴里进出动作让费城忍不住浮想联翩,隐隐又有冲动。
“你最近还会觉得恶心吗?”费城开口打破沉默。
“早就不会,”南淮林吐掉满嘴牙膏沫,“你教那个喝淡盐水法子挺管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费城说。
费城睁开眼,愣愣地看他会儿才坐起来。
“你去床上睡吧,”南淮林说,“要开工。”
“几点?”费城哑着嗓子问。
“刚七点。”南淮林说。
“对不住啊,”费城说,“昨晚不小心喝多,没闹你吧?”
·
南淮林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满天竺每天早上例行叫他起床。
挂电话,南淮林醒醒神,坐起来,突然发现不对。
他怎在床上?
·
南淮林今天有五场戏,直从早上拍到深夜才结束。
收工回酒店,南淮林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,满天竺看他眼,关切地问
然后两个人就又陷入沉默,直持续到洗漱完毕,都没再说话。
换好衣服,南淮林说:“得赶紧走,你路上小心。”
费城点点头,跟着他走到门口,看着他换鞋:“等检查结果出来定要第时间告诉。”
“知道。”南淮林穿好鞋,开门出去,笑着朝费城挥挥手,“拜拜。”
费城特别想抓住南淮林扯进怀里狠狠地亲吻,但他克制住,微笑挥手,也说声“拜拜”。
“没有,”南淮林说,“你酒品很好,回来就倒头大睡,点儿没闹。”
“那就好,”费城站起来,“也不能睡,九点半飞机回北京,下午还要去公司。”
两个人就起洗漱。
南淮林习惯早起洗个澡,但费城在,他就没法洗。
费城也想洗澡,他昨晚又做那种梦,半夜睡醒时候就想洗,又怕吵着南淮林睡觉,把南淮林从客厅抱到床上后,他随便擦擦事,然后把脏内裤毁尸灭迹。
他明明记得,他昨晚睡在客厅沙发上。
费城呢?
跑哪儿去?
南淮林迷迷糊糊下床,走出卧室,就看到费城缩手缩脚地蜷在沙发里,看起来可怜极。
南淮林心不由软软,走过去拍费城肩膀:“费城?费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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