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城起身出去接电话,简短地说两句就挂。
“沈冲约晚上出去喝酒,”他倚在门框上,望着南淮林背影,“你跟块儿去吧?”
“就三杯倒酒量还是不去凑热闹,”南淮林说,“而且明天好几场戏呢,得抓紧背台词儿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费城有些失落。
南淮
费城笑着说:“等你回北京得给好好补补。”
“行,”南淮林笑笑,“天天大鱼大肉地伺候着,把你喂成个两百斤大胖子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费城顿顿,“你也瘦,是不是拍戏太辛苦?”
“希望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这辛苦,”南淮林笑着说,“能做自己喜欢事,不管多辛苦都是值得。”
费城短暂地沉默片刻,说:“会让你直做自己喜欢事。”
“反正也不出去,不介意裸奔,你介意吗?”费城坏笑着问。
“别贫,”南淮林说,“快试试能不能穿上。”
费城勉勉强强地把短裤穿上,因为有点紧身,裤裆那儿就很鼓,特别惹眼。
“还行,至少能穿上。”南淮林憋着笑,转身往浴室走,“你去客厅待着吧,把你湿衣服洗。”
“个人待着多无聊,”费城跟着他,“陪你块儿洗。”
他站在原地愣两秒,旋即返回卧室,关上门。
满天竺惊得嘴巴张成O型,几乎能吞进去颗鸡蛋。
“天啊……这、这怎回事儿?”她压低声音,“你和费总……你们俩……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,”南淮林解释,“费总来探沈冲班,酒店没房间,他就住这儿。”
Emmm……满天竺觉得这句话逻辑好像有问题,不等她再问,南淮林就起身往卧室去:“去帮他找衣服,你先坐会儿。”
这句话对南淮林来说太有杀伤力,比千句“喜欢你”更能让他心动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守城小兵,费城率领千军万马来攻城,城池分分钟就要失守。
他开始不停地默念咒语负隅顽抗:“费城是费铮弟弟,费城是费铮弟弟,费城是费铮弟弟……”
外面突然响起熟悉铃声。
是费城手机。
南淮林站在洗手池前洗衣服,费城就撑着手臂坐在浴缸边沿上看着他。
南淮林感觉自己都要被费城盯出俩窟窿来,但他装作没事人样,边洗衣服边找话和费城聊。
“你这俩月都怎吃饭?”南淮林随意地问。
“凑合吃呗,”费城说,“你看瘦没瘦?”
南淮林偏头看他眼:“好像是瘦点。”
等南淮林进卧室,满天竺就抱着笔记本溜之大吉。
不管这俩人是不是她想象那种关系,她呆在这儿都太不合适。
“是裤腰太窄吗?”南淮林问。
“嗯,提都提不上。”费城说,“你腰怎这细啊?”
“不是腰细,是骨架比你小。”他找条有松紧带短裤递给费城,“这条再穿不上你就只能裸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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