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却是费城睡脸。
他拿开搂在腰上手,撑着床坐起来,费城随即便醒,跟着坐起来,打个呵欠,问:“感觉好点儿吗?”
除剧烈头疼之外,南淮林并没有感到别地方不舒服,稍稍安心,这才顾得上和费城说话:“谢谢你,救。”南淮林还记得,在他万念俱灰时候,费城从天而降,他伸手抓住费城袖子。
“不是救你,”费城看着他说,“是哥。”
费、费铮?
费铮走过来,视线在两个人之间逡巡几秒,开口问:“男朋友?”
费城讷讷回答:“不是,就……普通朋友,只是……只是想喂他喝点龙涎,让他快点恢复清醒。”他猛地抬头,“哥,这到底是怎回事儿啊?怎是你把他送到医院?他又怎会被人下药?这下三滥事儿是谁干?”
费铮淡淡地说:“只是碰巧路过,听到他在喊你名字,所以才管闲事,具体怎回事,等他醒你问他吧。还有事,先走。”
不等费城再问什,费铮转身离开,走到门口又顿住,回头说:“这是医院,注意你举止。”
费城讪讪:“知道,走你吧。”忽然又想起件事,忙叫住费铮:“哎哥,咱俩换车开吧,你把汉尼拔带回家。”
费城像触电样,整个人都僵住。
南淮林还在胡乱地亲着他脖子,又咬又舔,热切极。
费城垂眼看着他红若桃花脸,低声说:“是你先动嘴,那就别怪不客气,口水可比输液管用多。”
费城整个人压在南淮林身上,低头便吻住他嘴唇。
唇与唇紧贴,舌与舌纠缠。
南淮林陡然惊,视线乱扫,却没看到病房里有第三个人。
“他已经走。”费城说。
南淮林松口气,像做什亏心事,低着头,不
两个人交换车钥匙,费铮这才走。
可能是输液起作用,也可能是龙涎发挥出威力,这会儿功夫南淮林已经老实很多,猫似趴在费城怀里,间或发出声微弱呻吟。
费城轻轻拍着南淮林脊背,哄小孩似。
他默默地回味方才那个激烈吻,渐渐口干舌燥起来,赶紧摒除杂念,清心净欲,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输液输到半时候,南淮林醒。
南淮林像个吃奶婴儿,贪婪地吮吸着费城口中津液,费城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都快被他吸走,拼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下半身顶他。
倏地,脑海中有道白光疾速闪过。
他好像……曾经和南淮林这样激烈亲吻过……这触感,这滋味,他绝对尝过……难道,是在梦里吗?可是怎感觉如此真实?
“你在干什?”
道冰冷声音把费城从迷乱中惊醒,他慌忙把自己唇舌从南淮林口中拯救出来,身体却还压在南淮林身上,脸红脖子粗地看向站在门口费铮,哑着嗓子喊声“哥”,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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