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林也没指望得到答案,他只是在宣泄,将所有不甘、愤怒、委屈全部宣泄出来,这样他才能更快痊愈。
“时宴,这是这辈子最后次为你流眼泪。”南淮林抹把脸,平静地看着他,“既然你已经和分手,就别再来找,分手也要分得体面,们谁都不欠谁。”
“受不你和别男人在起。”时宴垂着头,他没有勇气直视南淮林脸,“南南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等等?等五年,不,三年,就等三年……”
“不可能站在原地等你,”南淮林打断他,“从你用婚姻和别人做交易那刻开始,你就不是爱那个时宴,而……也已经不是原来。时宴,们两个已经彻底结束,也绝没有重头来过可能,你明白吗?”
时宴凄然笑:“在起这多年,到现在才知道,你心竟然这狠。”
南淮林伸手推他:“你离远点儿。”
谁知道时宴推就倒,“扑通”声摔在地上,听着就很疼。
毕竟是爱七年人,南淮林到底不忍心看他这样狼狈不堪,犹豫几秒,弯腰去扶他,时宴却躺在地上不起来,而且不停地笑。
南淮林跪坐在旁边,静静地看着他。
时宴笑着笑着就哭,表情片空白,只有眼泪从眼角不停地往下流。
钥匙开门,进门开灯,霎时被吓得倒抽口凉气。
床上趴着个人。
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。
南淮林惊魂未定,气不打处来,两步走到床边,熏人酒气扑鼻而来,他屏住呼吸,扳着肩膀把人翻转过来,先察看他手,然后掏他口袋,很快在裤子里摸到把钥匙,然而不等他把手抽出来,手腕猛地被钳住。
惊抬头,四目相对,南淮林猝不及防被那双迷蒙醉眼中浓稠情绪击中,心里愤怒顿时化去大半,并狠狠地疼下。
南淮林无言以对。
时宴扶着
南淮林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起,心脏剧烈地疼起来。
从分手那天压抑到现在所有情绪如火山爆发般喷涌出来,南淮林捂住脸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时宴撑着身子坐起来,要抱南淮林,手刚碰到他就被狠狠推开。
“为什?你为什要这样?”南淮林连声质问,“为什要分手?为什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?为什就不能好好过日子?为什要把切都毁掉?”
时宴句话也答不上来。
时宴眼神,对南淮林而言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,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击中他,既能让他如糖似蜜甜,也能让他锥心刺骨疼。
南淮林挪开眼,沉声说:“放开,别逼动手。”
时宴抓着他手坐起来,顺势搂住他腰,把头靠在他肚子上,哑声说:“你回来,等你很久。”
南淮林掰开他手,后退几步,背靠在墙上,冷着脸说:“喝醉就回家睡觉,别跑这儿撒酒疯。”
时宴垂着头,兀自笑会儿,撑着床站起来,踉跄着朝南淮林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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