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衣
震，喃喃道：“什
……”
龙雀
手有些发抖，他全身都在发抖：“六合心法里说‘行至绝处，方窥天门’，何为行至绝处呢？可以是自废武功，可以是自断经脉，甚至可以是自绝性命……”
叶白衣脸上现出个古怪之极神色，问道：“你们是这想？”
龙雀方才点头，便见叶白衣忽然失声大笑起来，他大笑起来时候脸也僵硬，眼角生搬硬套也挤不出个笑纹，反而是不自然地抽动着，竟然隐隐生出股悲意来：“自废武功，自断经脉，自绝性命……哈哈，亏你们想得出来。”
龙雀木然道：“那时
们都已经疯
。每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容易心浮气躁，尤以容炫为甚。他说，想成第等事，便要有第等胆量，要敢走别人不敢想路……当时羽追已经身怀六甲，虽然受那妖书影响，却也没到抛妻
点点头，惨淡地笑道：“不错，可笑们那时还自以为是开先河，打破所有门派界限——而容炫拿出来，便是半本六合心法。”
其他几人目光，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叶白衣身上，周子舒忍不住问道：“前辈，六合心法，到底是什东西？”
叶白衣皱皱眉，难得地没有大放厥词，说道：“六合心法传说是上古之物，真正六合心法其实早已失传，个……朋友偶然得到它残卷，用二十年时间，自己补全份，分为上下两卷，下卷被容炫盗走，上卷当年留在长明山上，被他……被们毁去。”
周子舒立刻从他话里得到两个信息，个是长明山上有个和叶白衣同辈论交人，个是这人敢补全上古之物，绝对也是个高人，再联想到叶白衣那句“几时说过是古僧”，便眉峰轻挑下，心道难不成那个人才是真正长明山古僧？
那叶白衣打着古僧名号独自下山，是因为真正古僧无法行动，还是……已经不在人世？
这些念头在他心头只瞬便划过，只听龙雀继续道：“们都看过那半卷古书，里面内容实在太过高玄深邃，没有人能参透。那段日子里，每个人都是废寝忘食，如饥似渴地在浩如烟海典籍里翻找，希望能找到点蛛丝马迹，来注释那本心法——它吸引力实在太大，容炫说，能参透那本书，便是能参透八荒六合，真正天人合。”
那是种亘古传说境界，所有人都在追求着那个境界，会当凌绝顶，没有人能抵挡住那种诱惑。
然而这事件从来不曾有所谓捷径，比如天材地宝永远都长在最危险地方，越是能让人变得强大东西，对人心智考验也便越是严酷，越是高深武功，也就越是容易走火入魔。
这回叶白衣也沉默。
“容炫是们中走得最远，也是执念最深。他几乎要沉迷在那本心法里，可们谁也没发觉，因为们当时都在沉迷——直到有天，他说他终于参透，所谓六合心法本意，便是破而后立，不破不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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