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大
个人，就这、这不见
？！
吴嘉听到动静，赶紧转过身来，也傻：“老大人呢？”
沈冬青：“
去找他。”
他说干就干，依样画葫芦，撕下身上
标签。
*
周闻彦干脆利落地解开衬衫纽扣，可以看见肩胛骨上横着行字数。
0431。
沈冬青伸手摸摸，那字数并不是文在上面，而是好像某种文身贴，贴在上面。
周闻彦毫不迟疑，直接撕下那个文身贴。
这文身贴虽然是贴上去，却是融入血肉之中，撕下来时候就如同活生生地扯下块皮肉。
吴嘉捏着房卡，“滴”声后，房门打开。
四个人进去后将房间挤得满满当当。
短发女对周闻彦提议表示反对，反对理由是：“风险太大，谁知道失去标志后会不会被直接抹杀。”
周闻彦坐上沙发，抬脚搭上另条腿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试，你随意。”
短发女话被堵在口中。
说完后，两个小姑娘就走。
标志，又是标志。
鬼怪有标志，这座城里居民也有标志。
周闻彦说：“鬼怪和玩家都是试验品，鬼怪有标志，玩家也肯定有。”
而最重要点是，旦鬼怪失去标志就会消失，那玩家失去标志呢？
膀，拒绝她们要求：“没有微信。”
两个小姑娘像是看懂什，相视笑，说声“打扰”，转身就要走。
沈冬青突然“哎”声。
周闻彦顺着他目光看去，发现两个姑娘肩胛骨处都贴着个文身，文身只有巴掌大小，是串数字。
分别是“0321”和“0343”，看起来还有些别致。
在片白
点汗珠从周闻彦额头滑落。
他不再磨蹭，干脆直接扯下来。
撕拉——
“0431”落在地上，沙发上周闻彦消失不见。
沈冬青瞪大眼睛。
风险全别人抗，她也不能再说什。
周闻彦抬手：“劳烦回避下。”
短发女愣下：“啊？”
吴嘉早就识相地转过身去。
短发女这才明白过来，模样地转过身。
短发女针见血：“也有可能是死亡。”
有两种可能，是鬼怪失去标志后离开这个“试验场”，二是鬼怪死亡后才掉落这个标志。
万是后者呢？
周闻彦：“试试就知道。”
无视前台服务生异样眼光，四个人就只开个房间。
吴嘉心领神会，连忙出言叫住她们，问：“你们身上文身还挺别致，在哪里文？也想去整个。”
两个小姑娘笑嘻嘻地说：“你搭讪套路也太老套，们哪里有什文身呀？”
吴嘉目光掠过两个人肩头：“就是你们肩膀上。”
小姑娘扭头看：“这个啊，这是们城里标志，每个人都有，你们肯定也有。”
另个小姑娘附和道：“对啊，没有标志可是要被赶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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