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以前记忆模模糊糊,但沈冬青总觉得他应该是个有男朋友。
在看到周闻彦第眼,他就明白过来,那个男朋友就是周闻彦,不会有错。
耳钉男:“还挺自信。”
寸板男笑哈哈:“看冬青是晚上睡觉磕到脑袋。”
旁边人也笑起来,声音还不小,可笑着笑着,他们突然停下来。
他逆着光,看不清容貌,只能见腿长肩宽,远远看去就能感受到股锐气,锋利如无鞘之刀,根本不像是学生。待走近以后,发现他不过是穿着普通白衬衫,只是袖口挽起露出结实修长小臂,胸口扣子随意解开,又有种散漫气质。
这两种不同感觉交织在起,并不显矛盾,反而更为吸引人。
耳钉男兴奋地说:“看到吗?老公!”
“是老公。”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来。
耳钉男并不在意,反而喜滋滋地说:“大家,大家老公,平分就完事,大家起当好姐妹不行吗?”
寸板男翻下手机,看到今天是星期几才反应过来:“原来今天系草要来啊,难怪这热闹。”
耳钉男白眼:“什系草?”
寸板男嘿嘿笑:“就算你不服气,就凭你这样也比不系草啊。”
耳钉男又翻个白眼:“不是系草,是老公!”
寸板男:“……”
熟路地按掉闹钟,爬起来穿衣服洗漱。
寸板男迷迷糊糊地瞥他眼,怪道:“你今天怎起得这早,平时不是闹钟不响个十分钟不会起床吗?”
沈冬青正在刷牙,没时间回答。
寸板男嘀嘀咕咕:“怎觉得沈冬青越来越奇怪?”
球衣男:“哈哈,凭你第六感?”
因为
“不行。”沈冬青说得斩钉截铁,“就只是个人。”
耳钉男这才反应过来说话人是沈冬青,回头瞅他眼:“你不是把周闻彦当成死敌,杠他不知道多少次,怎转性?还过来和们抢老公。”
沈冬青认真地纠正:“不是抢,本来就是。”
耳钉男“哼哼”两声:“也不想想人哪里看得上你啊。”
沈冬青还真认真想想,然后说:“没有为什,他就喜欢。”
那闹哄哄,沈冬青点也没听进去,低头直在手机上戳戳戳。
过会儿,寸板男用手肘戳他下:“系草来!”
沈冬青抬头,茫然地看过去,显然不知道系草是什意思。
教室里面人都自发降低数个分贝,小声交谈着。
就在此时,个人影走过来。
耳钉男挠挠头:“也觉得他很奇怪。”
奇怪归奇怪,不管怎样课还是要去上。
今天上午也是节大课,学生比昨天还要多,前排位置都被占满,清色都是打扮花枝招展女生,呃……还有男生。
寸板男趿拉着拖鞋:“怎这热闹?”
球衣男找个后排位置坐下来,说:“你忘今天是什日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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