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女孩
脸都露出
茫然神色。
沈冬青心念
动，正要问些什
，上方突然传来声刺耳尖叫声。
是黄毛。
小女孩瑟瑟发抖：“爸爸要生气……”
她抱着姐姐脑袋，头也不回跑出楼道，身影消失在黑暗中。
“大哥哥……”
小女孩嘴巴张合，轻轻地说着话。
沈冬青脸色不变，直接捡起脑袋递过去。
女高中生已经吓傻：“你怎敢……”
怎会有人敢本正经地捡起个活生生人头？
声音又轻又缓。
沈冬青绕过去，看见楼道下面有个梳着双马尾小女孩背对着他。
小女孩穿着花裙子，右手拍拍，正在玩皮球，十分认真，都没注意到有人来。
沈冬青看会儿，不想打扰人家，悄悄地就走。
可刚转过身，就听见皮球咕噜咕噜地滚过来，正好落在他脚边，然后听见个细细声音。
水饱。
沈冬青倒是没这个担忧，拿起个热乎乎包子就咬口。
味道还不错。
他当这久厉鬼，没人给他贡品，现在好不容易能吃到东西，只觉得什都好吃。盘包子很快就被他吃个精光，而小腹依旧平坦，什都看不出来。
沈冬青摸摸肚子，又捡个苹果啃着，这才挪动脚步去找线索。
沈冬青看眼楼上，走上去，在三楼找到瘫倒在地上黄毛。
女高中生哆哆嗦嗦地跟在他身后。
黄毛见到人来，好像找到根救命稻草，语无伦次地说：“
看见个红色眼睛在里面……”
有些事情，越是明令禁止就越是令人好奇。
黄毛想着女主人说不能进到房间里面，那他从门缝往里面看
“谢谢大哥哥。”花裙子小女孩接过裙子，把和她长得模样脑袋抱在怀里。
沈冬青无视小女孩异样，就像是与普通小孩交流，问句：“怎个人在这里玩？”
小女孩小声地说：“要小声点，要是太吵，爸爸会不高兴。是不是，姐姐？”
怀中人头应和道：“爸爸很凶。”
沈冬青随口道：“你爸爸不是已经死吗？”
“哥哥，能帮捡下皮球吗？”
沈冬青正要去捡，上方突然传来声警告。
“不要，快跑！”女高中生面色苍白，整个人都瘫软在楼梯扶手上，跑也跑不动，只能害怕地看着那个小女孩。
沈冬青低头看。
脚边上哪里是皮球？分明是小女孩脑袋，小女孩脸色青白，眼睛又大又圆，不显得可爱，反倒是有些惊悚。
这是栋农村自建房，总共有三层半。
楼是大厅，放着沙发与电视，正对门地方贴着中堂挂画，上面样式是吉星高照，只是年代久远，颜色都褪光，余下苍白模糊画像。
左手边是厨房，右手边是楼梯。
沈冬青刚从厨房里走出去，就听见右边传来阵拍皮球声音。
啪啪啪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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