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……”徐清河怀疑地看眼身边人,“你把花魁给睡?”
龙渊君差点
江容易嘀咕声:“胡说八道。”他可没有用什熏香。
周思危说:“真。”
“要看看热闹吗?”江容易扫圈,没有看见花魁出现,反而发现龙渊君不知什时候消失不见。
江容易疑惑地问:“龙渊君呢?”
周思危望向满堂春门口,说:“出去。”
底下坐着人,哪有几个能够窥见花魁真容,纷纷伸长脖子张望,口中还喊着:“花魁来,在那里?”
有人质疑道:“莫不是哄人,花魁怎可能来这个地方?”
满堂春分为七层楼,由低至高,花魁自然是待在第七楼,平日里从不踏足其下六层楼。
有人神秘地压低声音说:“你们闻到没有……”他面露沉迷地嗅嗅周围,下个结论,“这是花魁身上香,名为‘世间无花’。”
江容易也闻到股朦胧香气,初闻之时如隔着轻纱若隐若现,在想要伸手掀开这抹轻纱去追寻这股香味时,它又突地消失不见。可在人要放弃时候,这股香味又在鼻尖浓郁起来。
掌搭上周思危背部,解释道:“如果不这做,也没有别办法,如果是二选,宁愿你……”
江容易话被周思危打断,他低下头,直视着江容易眼睛,极为认真地说:“不,只希望活下来那个人是你。”
“好啦……”江容易推下面前胸膛,说,“不要再说这种话,只想们两个人都好好。”
周思危低低应声。
两人交谈完,江容易这才发现身边坐着个极为眼熟人。
花魁与龙渊君相比,自然是龙渊君更为重要,他们还要从少年龙渊君口中得知些两万年前讯息。
于是两人也顾不上看花魁,从满堂春走出去。
没走多久,就在个拐角处看见两个少年肩靠肩蹲在块石头上面。
徐清河问:“你干什,见到花魁就跑。”
龙渊君尴尬地笑几声,说:“是兄弟就别问。”
只是香气冷冽,如捧碎雪沉沉地从屋檐垂落,惊起团雪雾。
充满欲拒还迎。
他评价道:“还挺好闻。”
江容易看眼周思危,他却点反应都没有。在听到江容易评价后,他才问:“好闻吗?”他似认真地闻闻,“……没觉得。”
周思危又凑到江容易脖颈处嗅下,说:“还是你好闻。”
少年眉目俊朗,自有股风流之意,走在大路上也是能够让人见倾心人物。
只是他额头两侧生长出两支弯曲锋利角,让人看就知道非族类。
少年龙渊君目光在江容易脸上流连,最后落在突起喉结上,他叹口气,似有遗憾,自语道:“真是男……”
还未等江容易与少年龙渊君打个招呼,身边突然响起阵嘈杂声响。
不知道是谁叫唤声:“满堂春花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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